以说些什么。
“叶先生,这是你们校长秦台的雕塑吧,雕刻的真逼真。”陈玉华怕两人一言不合闹得太僵,赶忙上前两步,指着图书馆前的雕塑,偏扯开话题。
叶辰转头望着白乳石膏的雕塑,看不出神色。
“陈姐恐怕不知道,我们秦校长不单为人慷慨,还生了一个标致动人的女儿秦安宁。可惜我没眼缘,大学四年还从来没见过她一面,不知道叶先生认不认识?”商期期盯着雕像,不咸不淡的开口。
叶辰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有话,但是转念一想,商期期揪着秦安宁说事,是不是代表着她还介意自己当年的事情?如果她介意,可不可以理解成为她对自己还余情未了。这样想来,叶辰的声音都放柔了下来:“你要想见,下次我带她去看你。”
商期期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末了,幽幽的开口:“她是见过大世面,去过大地方的人,我哪招待的起。”
“怎么会呢,沈意白是大制药公司的人,他给的生活费一定不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嫁给沈意白过起了金贵的生活,什么都会缺就是不会缺钱,又何来招待不起这一说。
“他是天生含着金钥匙出生,当然不会像我读书时候那会,五百块钱冲进饭卡,自己兜里连两个硬币都不剩。”叶辰自嘲的笑了笑,但是表情,却是了无笑意。
陈玉华看对话越发剑走偏锋,怕商期期再说下去惹恼了叶辰,这个项目就会跟着打水漂。陈玉华不动声色的横在两人之间,取出录音笔开口询问:“叶先生以前的日子这么清苦,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超市领域的领头羊,请问是什么原因,给您带来如此大的变化?”
叶辰专注的凝视着商期期,嘶哑着声:“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商期期硬挺着脊梁,连指尖都跟着发颤。她当然知道带给叶辰变化的是秦安宁,只要稍稍有所涉及,即便时隔多年,依然觉得彷徨受伤。
看着他侃侃而谈,潇洒俊朗的面容,商期期觉得连眼角都跟着发涩起来。
五年前,我很难过很难过;五年后,我却再度慌张了。
——
采访很不顺利,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叶辰被一通电话叫走。他想找人送陈玉华和商期期回去,却被她们婉然谢绝。
因为从A大再赶回公司也是下班时间,陈玉华提议干脆各自翘班回家,儿子今天带女朋友回来,她想早点回去做一顿好吃的。
商期期点了点头,想着沈意白还等着她买的短裤,也便认同了她的想法。坐上开往新世界的大巴车,陈菁打了通电话过来。
三十分钟后,两人一块坐在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吃起了蟹粉汤包。
“这么说,他是真的回来了?”陈菁塞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开口。
商期期面无表情的垂下脑袋,应了一声。
“我哩个乖乖,他还有胆子回来。你告诉我地址,看我不去打爆他的头。”陈菁摩拳擦掌,恨叶辰恨得牙痒痒。
“警务人员斗殴,故意伤害罪外加治安拘留,你还是省省吧。”商期期喝了口汤,想着暖暖反酸绞痛的胃。
“我穿便服,我蒙面,我打扮成男人,这样总行了吧。”陈菁出主意。
“你不穿警服打不过他。”
“你帮谁呢你。”
“我只说事实。”
“期妞妞。”
“嗯。”
“难过吗?”
“嗯。”
陈菁看着好友这样,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不满有些难受的抓狂:“你不是说他开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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