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名年轻汉子私逃。健俟斤大怒漏夜追赶亲自将两人捉拿回来。托古兹依旧不肯相从健俟斤只得依照族规对这两人施以火刑――”
“火刑!”沈珍珠身子微微抖回想百年以前那倔强的回纥少女焚身以火至死不悔那是怎样的一种惨烈与悲壮。
默延啜面不改色略作停顿往下说道:“虽然托古兹她们二人受到惩罚然而裂痕已经存在了。得里克氏觉得大失颜面不仅深恨葛萨氏连带对咱们药罗葛氏都深有抱怨。再加上此后百年得里克氏始终不能回复当年的兴盛他们更加相信当初萨满巫师所言认为是这件事造成的后果。这一回叶护这小子――”鼻中冷哼一声“叶护这小子我确实是小看他了。他竟然暗中纠集得里克氏和另外数个多年来对我药罗葛氏有怨言的部族乘外敌入侵时想要夺我汗位!”
沈珍珠掌心微有汗湿说道:“叶护怎么变成这样你对他一直不薄视若亲子。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默延啜冷笑道:“他耿耿于怀的正是他并非我的亲生儿子。这些年我着意栽培他处处为他立威以冀望他日后能好好辅佐移地建。哪里想到他包藏祸心行事十分歹毒我和你只当当年养了一条恶狼。”
“既然如此以你的威望怎么不立制人为什么要诈死?”沈珍珠诘问道。
默延啜站起侧过脸背向沈珍珠走了几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等――他还有其他的罪证。”
沈珍珠觉得想不通以默延啜素来的独断和霸道行事方式若知道叶护的阴谋应当一刀下去立时取其性命哪里需要什么证据;以默延啜所掌握的军力和权力又哪里需要诈死避于这小小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