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沉默,如今心思一心挂在宫玉轩身上的司徒红莲忽然低声问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随便。我不是一个轻易会生气的人,你不用这么害怕,我知道你的问题肯定让你顾忌我是否会生气,否则你就直接问出口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先询问我。”宫玉轩一派淡然,好象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掌握。
司徒红莲犹豫了一下,忐忑地问道:“你之前说过的那些女人,方红雨,白若熙,柳清,还有其他几个人,她们,她们会离开你吗?”
宫玉轩愣了一下,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司徒红莲凝望着宫玉轩的眸子,充满深情想,会不会有一天,她们都离开了你,那样,我就能成为你唯一的一个女人,一个人占有你的宠爱。这么想,好象不可能,她们一定很爱你,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能成为你的女人,怎么会有人想离开。”说到最后,司徒红莲收回了目光,显得十分沮丧。
抚摩着司徒红莲的手停了下来,这让司徒红莲心里一凉,立刻抓住宫玉轩的手,不让他离开,急声道:我只是想一想,并没有别的意思会挑拨你们的感情,真的,你相信我。”
宫玉轩的眼神始终柔和,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深呼吸一口气,平静说:“男人的墙修得再高,有些红杏还是会忍不住探出墙去。女人的背叛,不是男人无能,而是她要的,男人无法给予。我不会束缚身边的女人,要求她们对我忠贞不二,因为我对她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出轨的男人。当有一天,有人想离开我,我会放手,有人背叛了我,我会放手。假设你上了第二个男人的床,我不会对你报复又或是对那个男人报复,只不过从此之后,我不会希望在自己的视线中看到你的身影。”
会的会爱你一……”司徒红莲脸色苍白,似乎带着委屈,想要表明什么,却被宫玉轩笑着打断了。
“我不想听见你承诺什么,我也不给你承诺。人终究是敌不过现实的,今天你也享受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假若从此让你享受无爱的煎熬,或许你嘴上会说是,恐怕也只有时间才知道。所以,别把一切都想的太单纯,很多男人都以为,当一个女人把第一次交给他之后,他就是这个女人的唯一,也就完全拥有了这个女人的忠诚。很久以前,我就不这么想了。”
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司徒红莲委屈地哭了,泪如雨下,宫玉轩也不劝慰,有些时候,男人必须让女人懂得现实,现在哄她简直和欺骗没什么区别。
司徒红莲能够被宫玉轩称为“聪明的女人”,必然有着不同寻常的智慧,她没有去问宫玉轩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因为不论结果是什么,都会让自己伤心,男人下了床多半都会是理智而残忍的,她不想去追究自己在他心里究竟占了几分,占十分,她知道是假的,会伤心,占一分,如果是真的,她更伤心。
哭累了的司徒红莲哽咽着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徒红莲,这辈子只属于你一个人,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想要出轨,我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我失去了爱你的资格。”
宫玉轩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然后继续抚摩她柔顺的长。
他没有再用言语打击她,其实女人如果变了心,爱不爱之前的男人,谁还在乎?
又是沉默了许久,黑暗的夜即将消去,宫玉轩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色,对司徒红莲说:“你和沐梓欣早点离开江都吧,这里一直都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太平安宁。”
司徒红莲抹干了泪不见见妈?”
宫玉轩摇头,叹了口气说:“血浓于水的亲情我也能感受到,或许是一种冥冥中的牵引吧,但是,我去见她,就等于告诉她我承认了她,那么之后呢?她会安心离开吗?肯定说什么也要留下来,那等于害了她。你如果真的爱我,知道该怎么做。”
司徒红莲愣了愣,怯声问:“真的这么危险吗?”
宫玉轩摇头苦笑说:“以前总听别人说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会变蠢,现在我信了。我跟说了那么多,难道你以为只是单纯的倾诉?难道你不明白我疯狂敛财的背后,触怒了多少势力?黑的,白的,反正现在,估计悬赏要我命的花红能命列全球前五,估计比美国总统还高一些。”
听到这些,司徒红莲顿时急了,抓住宫玉轩的手担忧地问:“那怎么办?怎么办跟我回阿联酋吧,那里是中立国,爸和皇室掌权的人关系不浅,肯定安全。”
爱情绝对是击溃一个女人智商的利器。
宫玉轩瞄了眼她外泄的春光,看着她雪白肌肤上暗痕一片,那是他忍不住亲吻时吸咬过的痕迹,摇头道:“别傻了,你帮不了我,也不需要你帮。你能帮我的,就是带沐梓欣尽早离开江都,让她断了认子的念头。”
司徒红莲默默无语,有些无力的挫败感。
把她按在床上,盖好被子,宫玉轩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对她说道:“我走了。”
宫玉轩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司徒红莲在身后娇柔地喊了一声。
“哥”
饱含眷恋与柔情。
宫玉轩转身,看见司徒红莲痴痴地望着他,宫玉轩轻扬起一个微笑,转身离开。
那双诉说着柔情的眸子却印在了宫玉轩的脑海。
似一个情话,无尽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