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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宿命就是一名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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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晶晶沉吟,疑声道:“她不是处女?”

    宫玉轩仰着脑袋,望向天花板,眼神追忆。

    “如果一层膜就判断是不是处女,未免太过武断。她们两姐妹确实没有那层轻薄被指甲一刮也能破的膜,但我却是她们第一个男人。你不了解她们在跟我之前的十年里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暗龙会的,她们都会,只是女人毕竟身体柔弱,无法真如男子那般强悍。”

    白晶晶不禁动容,暗龙几乎是她认知中最恐怖的角色,也就是说,那两姐妹也经过地狱般的磨练,那么倒能理解为什么会在初夜前就失去了**。

    宫玉轩伸手拉住白晶晶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的左大腿上,他的手从后环住她的腰。

    依旧仰望着天花板的宫玉轩感伤道:“小雪很喜欢这样坐在我的腿上。她们两姐妹以为我有处女情节,小雪问我想不想上处女,我对她摇头,她很失望,多次提起,我都是摇头。我知道,如果我点头,她一定会高兴地去找很多她认为漂亮的处女来给我。”

    白晶晶再次动容,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这两姐妹,到底对这个男人是宠,还是爱,为什么会有女人心甘情愿为自己的男人找女人呢?不可理喻。

    稍稍一犹豫,白晶晶说:“我的**……”她还未说完,宫玉轩就打断了她的话。

    “当有一天你想嫁人了,我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离开皇朝,并尽最大努力让你的生活不再受黑道干扰。”

    他的话很平静,却十分真诚。白晶晶感动,却不接受。

    她的心有些冷,寒意袭身。强自镇定微颤着声音道:后都可以叫你少爷。”

    宫玉轩放开了环着她腰部的手,让她站起来,叹了口气用了,片刻温存让我忆起她已是极限,失去的,终究没有同样的代替品。我刚才说的,算是对你的一个承诺。”

    不是宫玉轩无情,女人终究不同于男人,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和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宫玉轩可以有十分把握,当欧阳笑天或谭耀辉爱上一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要对皇朝不利,两个男人绝对能毫不犹豫亲手杀了她,然后用最短的时间忘记她。

    可白晶晶,宫玉轩不知道,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会变成什么样的疯狂,他拿捏不准,因为爱上他之后的女人,往往都失去了理智。宫玉轩不敢保证有一天白晶晶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会不会为了对方而做出对皇朝不利的事情,所以,她若爱上了谁,就是她该离开皇朝的时候,宫玉轩会给她半生宁静的承诺,也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至于白晶晶的**是谁破的,什么时候破的,她又和哪个男人有过去或现在,宫玉轩不关心,刚才一场**不过是他思恋妖月的一场虚幻重温罢了。

    仅穿着白衬衫的白晶晶双腿间缓缓倾流着二人交媾后的液体,她置若惘然,更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着腥涩味道,而她身后的桌上,还有一滩湿滑的水迹。

    白晶晶走到宫玉轩身后,修长的双手再次按在他的肩上,宫玉轩欲制止,她却抢先道:“公子,这是最后一次。”

    宫玉轩迟疑一下,放下了半空中准备制止她的手,他轻叹一声,漠然地望着前方。

    白晶晶又一次揉捏着他的双肩,并嗓音清冷低沉地叙述起自己的故事。

    “五岁那年,父母死了,爷爷没说谁是凶手,只是老泪纵横,我和哥哥也哭,但哭完之后,哥哥对我说,今天哭过之后,以后永远不准再流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答应了。

    十五岁那年,我终于明白,原来爷爷是黑社会,一开始我很怕,就去找哥哥,哥哥很淡定地安抚我,然后说他将来和爷爷一样,我惊呆了,却在那一年明白,我注定将来也是个黑社会。

    从那年开始,我就疯狂地学习怎么成为一名黑社会,我不懂,就看港片,想从里面学。学抽烟,喝酒,打架,欺负别人,与警察对着干,我以为,那就是我的未来。

    十七岁,我在自己的床上,用手指捅破了**,不是无意为之。当时,我认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当一个真正的黑社会,只有这样,我才有当黑社会的资格,因为有人告诉我,出来混的女孩,没有处女。本以为告别了纯洁,但那个夜晚,我却莫明地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

    十七岁,我学会了自慰,却再也没有把手指插进自己最**的地方。

    十八岁,我依然以为自己是个合格的黑社会,酒吧,迪厅,夜总会,就算是街边夜市的小贩,几乎都认得我,前呼后拥一群人中间的那个女孩,就是我,横行无忌。我以为,我是个真正的黑社会,周围的人都惧怕我,这就是我想要的。

    那年,你横空出世,令江都一夜变天,我不服,表面嚣张惯了的我挑衅你,却被你三番四次修理,我依旧不服。

    那年,我哥死了,不哭的诺言终究没守住,看到他尸体的瞬间,我忍不住号啕大哭,当时,我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想杀的,就是你。

    那年,我只记住了一句话。“你哥被你自己害死的”,这是你对我说的,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我不愿去面对。

    那年,爷爷萌生退意,想脱离黑道,只用一个晚上,我觉得我长大了,因为爷爷把他肩上的责任都卸给了我,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你臣服,因为我懂了,你才是真正的黑社会。

    那年,我第一次杀人,一千多人瞬间倒下的场面至今难忘,我却没有任何复仇的畅快,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报仇雪恨弥补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

    十九岁那年,皇朝一夜崩溃,你选择蛰伏,将整个江都交给了我。

    二十岁,有人对我说,脱离皇朝,那是个跟随了我六年的手下,我想也没想,用匕割破了他的喉咙。

    此后三年,只要有人对我说脱离皇朝的言论,必死。

    二十四岁,时隔四年见到你,你变了,比以前的张狂收敛许多,但这个时候,在你面前,我更加抬不起头,心存敬畏。那一夜,你放过了对你不敬的人,那时,我觉得你遥不可及,因为你的心,能容天下。

    我不知道是自己怕了,还是这么多年的效忠有了奴性,但我知道,有一天如果离开皇朝,必然会胆惊受怕,战战兢兢地活着。

    哥哥曾经崇拜爷爷,说爷爷是枭雄,有雄才伟略。

    我想,我崇拜的人,是你,没有理由,我想越你,但知道那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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