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企业时,那些元老股东在临阵给你们反戈一击的时候才会相信?宫玉轩既然有手段和泰国皇室搭上线,搞定你们家族那些个没落贵族遗老有什么难度?还是说你那传统的贵族骄傲在作祟?坚信他们不会将英国人骨子里的农场主尊严出卖?可笑。”
“别说了!”失态的克莱博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后背,他前思后想,不得不承认范斯特的话有道理,家族企业四年内离奇开始衰败,位高权重的旁系元老都漠视着这一切,现在想来确实有些蹊跷,这次他回到英国,必然会展开一次彻底的调查,但愿亡羊补牢,犹时未晚。
调整好情绪的克莱博恢复了平静,他望了眼范斯特,忽然问道:“那你呢?你不是说荷兰球市有人在暗中搞鬼,协议假球赚取暴利吗?”
杯中咖啡已凉,范斯特放下杯匙,淡淡道:“确实如此,要不是我姐姐是威廉二世的球迷,一场不落地到场观看,也不会现球队在一荷兰杯赛中诡异地输掉了比赛,而后展开的调查就引出了从海外汇入荷兰几家俱乐部股东帐户的不明巨额资金。其中牵连的人数甚广,所以姐姐才让我来这一切的源头查探清楚。结果却现了幕后的皇朝这个大呵,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回到荷兰,官方会给那些曾经为皇朝提供假球的俱乐部出警告,量他们也不敢再与皇朝有任何瓜葛。”
“威廉二世?我差点儿忘了,你的祖父有着威廉二世国王的血统,算起来,你也是半个荷兰的皇亲国戚,当年那个为了抵抗比利时崛起而把军事总部设立在蒂尔堡的皇室太子,确实值得纪念,那间俱乐部也因此得名的吧?”克莱博想起了这么一段渊源,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范斯特姐姐会是荷兰一家小球会的球迷,并且执着到每场必看的地步。
对此,范斯特并不炫耀,淡淡道:“都是些曾经的荣耀罢了,而且,那些荣耀也不属于现在我们这一代,能够为荷兰尽一份力,是我和姐姐毕生的心愿。至于皇室贵族一说,现在的人,哪会还有曾经的尊卑悬殊。皇朝的公子曾经就是个街边讨生的混混,如今呢?人生变数,难测啊。”
克莱博和范斯特双双陷入了沉默,今天他们将一同起程返回欧洲,心情都少见的沉重起来,虽然说的简单,但要真把皇朝的欧洲势力清除,肯定得大费周章,还要谨慎提防皇朝暗公子的疯狂报复,这才是让人忧心忡忡的根源。
曾经肆意践踏中国的他们,现在竟然沦落到抵御来自华夏势力的入侵,命运还真是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