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集体的“光辉生活像”,这些“客观事实”与教科书上的塑造,怎么如此相悖呢?我曾经与我的政治老师----华俊,又是一位----农村的、黑黑的、大哥哥样的----天天早晨,夫妻两相伴,华老师总要举着一个----我们估摸,约有六十多斤重的,缺了边的石鼓----怪模怪样的晨炼举重--------的汉子,进行过激烈的辩论,理论上产生过严重的分歧;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我被我的政治老师封闭在他的寝宫里,施予了恶毒地单个教练:“这是最个别的特殊!你为什么就不懂吗你?你要再这般花岗岩脑壳,再不彻底洗脑,其它单科成绩再好,也不是学哲学的料;学不好哲学,你难成大器也。”
苦口婆心,教导方法超群,教导目的准确且超前,我不得不低头,接受这个“最个别的特殊;”
这事儿,不知顺了哪儿条渠道?也传到了桂花耳中;不久,我们班上,以桂花为首的一小半女同学,不约而同地成了华老师华师母练举重的啦啦队,而且,越过班级活动,代表学校演出什么的,华老师京胡伴奏,我和桂花对唱“再来探望你这革命的老妈妈!”俨然是华老师显而易见的死党级徒子徒女……打住打住---我是被牵连着成这身份的啊!
十几年后,这几个人,竟又被什么缘牵着,走到一起,演绎了一场惊世俗,泣鬼神的事业和挚谊……可惜这之间,还有很多故事要先它讲述,真的只能请您“且听下卷分解了!”
我瞅着叶姨,忽然灵机一动:“叶姨,桂子哥好吗?”
“唉!你提他干什么?”
注释1:抚恤金:国家政策,遗属的抚恤金本来是随着公职人员的调动走的,但权贵们不知用什么政策,来了个人走薪不走的策略,即人到新单位上班,工资福利却留在较好报酬的单位,在基层被老百姓视为极其可恶的**;2:子随父姓或母姓在地方都很正常,但妻随夫姓的,在当地却极为罕见;3:瞎话:无根据的臆测。
(未完待续)
(主要情节作者亲历,次要细节服从虚拟,如遇雷同,恭请大度礼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