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哥哥面前说说就是,别的人面前可不能乱说。”花浅笑着点头。花安行走后,花浅想到叶雪尘总是逗留在外面,实在是让人难找,心里很烦闷,有心想书信给叶雪尘,再说清楚一次,又怕给人以为自个自做多情。自个在府中长住,虽说花府的人不说话,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多少是不好的。
雪花飘到花浅的脸上,兴味盎然的劲过后,花浅心里是说不出的怅然若失,带着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活着,这一世这个秘密要随着自已,直到自已离去。想到以前有时可以在柏林面前随意点,以后怕是再也没这机会了。
花安明上次给拉儿的嫂子书信中说,听说柏林现在目前婚娶中,花安明如何在信中说的。花浅不知。不过,花浅是和伯母、拉儿嫂子在一起时,拉儿嫂子当玩笑转给伯母和花浅听的,说大哥说,军中一柏姓袍友目前处在花开时节,所有友人都传过一遍这事情的,传到大哥耳朵里时,已成生子的事情。花浅听后,心里明白自个和柏林日后,怕是最多只能远远的瞧着,从此萧郎是路人。
柏林要娶娘子的事,花浅心里明白,这是早晚的事情。如果花安明如此说,想来柏林的正花已开放,现在只等着结果。小草当时在边上,一起听到这笑话,笑笑后细瞧下花浅,花浅微笑着点头,说:"有意思。”旁边的伯母,打量着花浅的脸色,笑笑接过拉儿嫂子的话茬,说起旁的事情,拉儿嫂子跟着说起来,花浅在一旁应和几句。
雪越下越大,花浅跑到屋檐下呆着,想东想西后,花浅反而更加没有睡意,伸出手捉玩起雪花,雪水顺着花浅的指缝滴入地面。想着去年的雪花如此来,今年重新来过一次的雪花,却永远不会是从前的雪花,重新活过一遍的人,不会再是从前的人。花浅记得自已当时笑容,应是太浅,要不小草不会回到院子时,小心的对着花浅,跟花浅说:"小姐、要是你心里不舒畅,你哭一阵子,心里就会舒服许多。你去房里吧,我会守在外边的。”花浅对小草打量一阵子后,点头进房后,脑海里只有空白。
柏林的事情,花浅早早有心里准备,知柏林终有一天,会迎娶自已的新娘,朋友到时就要慢慢退出他的重心,这一天来时,花浅的心里还是有止不住的若有所思。花浅再出房时,小草细瞧花浅的脸色,花浅笑笑轻拍她说:"小草、朋友有喜事,当是大喜,我替他高兴,可惜的是,我不能送他贺礼。”
小草不住的点头说:"小姐、你说是就是。小姐、柏少爷想来知你的心意,也会高兴的。”花浅笑笑后,对小草说:"小草、你成亲时的礼,我会惦记着。”小草脸红的瞧着花浅说:"小姐、我不要你的礼,我只要小姐以后事事都好。”
第一百七十章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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