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派了全部的人去找,都没未曾找到藏匿夏允儿的地点,我拍着胸口打了保票,区区个徽州城而已能把人藏到哪去。
不知道是我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路王,竟然找了半个月都没有眉目,我郁闷了。将人手都散了出去,还是没有结果。
我突然有了一种无力感,曾经我一直把自己当做天下无敌,是路王让我知道了一山还比一山高
时间很快过去,一天胡宴棠来找我,说夏允儿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身为一个丈夫,妻子生产却不能在她的身边,对他来说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那天他喝醉了,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的话,大部分是忏悔的,我扶着他进了房间。
月光洒进房间。照在胡宴棠蜡黄的脸上,两条剑眉紧紧皱在一起,喃喃叫着夏允儿的名字,他深爱着她。
我叹了口气,离开房间,我有些惭愧长这么大还没有爱过一个人,突然一张笑脸浮现在脑海里,我笑着摇头,若她不是**,我就会任感情恣意流淌,说不定还会体验一次爱人的滋味。
现在这份情只能慢慢转做友情,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询问找人的结果成了每天必做的事,也把我暴戾的性子磨平了一些,慢慢地,我把寻找她的事情看做是一场同她的捉迷藏游戏,这样以来,日子就不难挨了。
有一天胡宴棠抱了一个小娃娃来,他说是他女儿,另一个是儿子,我笑了笑,当初和夏允儿约定好了,男孩的那个便是我徒弟。我摸了摸小娃娃的脸,她睁开眼睛。瞄了我一眼,打了哈欠,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呵,连他生的娃娃都像她,从不知道害怕。
大约过了一个月,季明轩来找我,我讶异,他是路王的义子,难道也不知道那个庄子在哪里吗?他没有带来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让我在徽州城找,然后给了我银票。呵。这是我第一次,做一件事收两份钱,我非常不客气地收下了,有钱不赚是傻子。养着这么多的人,最近又没有接过别的单子,我们也要吃饭不是。
我们几个大男人还没有一个女子聪明,夏允儿竟然带着孩子逃了出来,我当然觉得不可思议,而她也让我再次吃惊,他居然不认得我,趁着我和路王的人打架,她抱了孩子自己跑了。这一跑又没了音讯。我不得不再次派人去找,这次扩大了范围,不再局限于徽州,因为夏允儿的心思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好几天了,仍旧没有进展,我也只好加入寻找的行列,她不能再次落入路王的手中。她一个弱女子又带着孩子应该走不远,我就在找到她的附近转悠,下午到了一个小镇子,小镇子里正在散发单子,我心里一动,这样的方法很像夏允儿以前的做法。我留了心,把单子拿来看,是宜春院新来的姑娘在造势。
既然寻找无果,就在这里试试,看看这位才来的姑娘是何神圣。我很庆幸我做了这个决定,因为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夏允儿。
当我
番外之寒澈——迟来的回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