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章残阳落溪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当时出于男人征服女人的本能,便直截了当地采取了这样一种方式来宣告他对她的所有权。再也无法容忍她说出那样的话,他已经娶了她,他必须让她认识到这一点,还有什么方法比这样做更有效,更直接吗?!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那白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被她绞咬之处开始慢慢濡湿,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理智被一丝一丝抽光只剩下这最原始也最疯狂的冲撞,终于听到了她忍不住发出的那一丝压抑着的微弱的呻吟声,却令他如战士听到了鼓舞的号角,奋起勃发,再也不知身在何处,今昔何年,只想溺死在这幽温暖的梦乡,只想撞着她顶着她推着她一起攀上极乐的顶峰。
不知这样带着明显惩罚和征服意味的侵犯到底经历的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缚在手腕上的绸带被解了下来,迷迷蒙蒙间只感到有一具火炉紧紧攀附在她的身子上,而她却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沉睡之前。耳畔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重复着‘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诸葛亮只记得自己是在极度疲惫中睡去的,睡之前他紧紧抱着她柔软却冰凉的身体,她在他的怀中不住的颤抖,原本娇嫩的红唇竟褪成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那紧紧皱成一团的眉头,看在他的眼中让他没来由便升起了深深的歉疚。还是做得太过火了吧……昏睡前他这样想。
睁开眼睛时发现透过窗隙和门缝的光线已经黯淡了下去,这一觉似乎谁得有些过了。胃里空落落的,是啊,他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猛然间,他想起了上午那些事,下意识摸向床榻里侧,哪里还有人!视线飞快地扫过屋内,没有,没有,哪儿都没有!
她去哪儿了?该不会――不能在想下去,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诸葛亮飞快地起身穿戴整齐,拉开门的瞬间,看到诸葛均站在廊下失神地望着书房的门。他冲过去,抓住诸葛均的肩膀,边摇边急切地问道:“小均,看到她了吗?她有没有出来?啊?”
诸葛均的灰蒙蒙无焦距的眼珠动了动,转到诸葛均的脸上,视线缓缓地凝聚了过来,当他看清诸葛亮的脸。骤然间所有颜色齐刷刷地涌了上来,那翻搅在眼神中的复杂,痛苦,隐忍,悔恨直刺得诸葛亮的心也跟着狠狠地颤了下。
诸葛均咬着唇,颤抖着身体,良久之后才缓缓地道:“二,二嫂与莲儿去半月溪了。”
诸葛亮一言不发,推开诸葛均便飞奔了出去。
诸葛均望着二哥的背影,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二哥,像焦急,忧虑,担心这样的词似乎永远与他搭不上边,自从他记事起,二哥总是微笑着一副胸有成竹云淡风轻的样子。本以为他虽然娶了她,却并不爱她,因为二哥曾明确过他择妻的标准,而她虽才名在外,但那掺了假的容貌必定得不到二哥的承认,所以私心上他是暗存了一番窃喜的。
可是此时二哥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他再也无法自欺。那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再次如刀子般将他的心劈开,他不得不承认,不得不面对,她已经嫁作他人妇的事实。而她嫁的人又偏偏是自己的亲哥哥,他就连恨的权利也没有了。
好痛,心死的痛楚原来是这般难耐的。诸葛均紧紧闭上眼睛。当他看到她失魂落魄地跑出院子时,他好想追上去,好想将她纳入自己的臂弯安慰她保护她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怕,有他在,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离开她。
可是他没有办法迈步,或者说他没有立场去追,因为伤害了她的那个人是他的亲哥哥啊。而那个人已经将她真正的变成了那人的妻子,他再也无法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了。
耳边是莲儿越来越遥远的劝喊声,而他的心似乎已经跟着那声音飘走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书房外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直到听见二哥焦急有紧张的声音,他才不得不收回自己远放的心神,爱情在对现实的认知中被无情的浇灭了。
从此他只能远远地站在她的身后,守望着她与别人的幸福。是不是他该庆幸她嫁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呢?因此这样他还可以常常见到她,还可以守望着她?
诸葛均无声地笑了,那笑中闪烁着哀凉无措和自嘲。在夕阳的余晖中他颀长的身躯在地面上被拉出了一条血红的影,却显得那么孤单和无助。
黄月英顾不得身体的剧痛,羞辱,悲愤,掺杂着如黑色的火种般的怨恨疯狂地冲击着她原本就要散架的身体,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在怨念着今天经历的一切,下面那撕裂般的痛是那样的刻骨铭心,让她无法原谅自己变得肮脏。她不是轻生,但她迫切地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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