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也能活泛活泛胳膊腿。
“你该跟我说一声的,你不知道瑞王爷这院子被人看得紧吗?前两天府里有出点事儿,麻烦着呢。”
“我会小心的。”
“不是。骆伯,我今天来也还有件事情要给你说一下。”骆尘鸢道。
“怎么了姑娘?”
“瑞王爷没几天就要回京了,这里住着也不方便,我这几天打算在外面给你先盘个房子,您先住着去。”
骆伯眉头紧了紧,抿了抿唇,半响才道,“那不是要同姑娘分开了么?再者说了,亲王爷也不是不认识我,现在事儿过去了。”
骆尘鸢知道骆伯的意思是,事儿都过去的,让他留在府内也没什么了,而且还能靠着她,有什么事情,好歹府里还有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可是……“我会常去看您的啊,反正好多事情,我也说不明白,总之,我不希望我跟前的人沾着他点什么,省的这里的人背后又嚼耳根子,说咱们商人机灵紧,贪便宜什么的,您知道我是最讨厌这个的了。
骆伯很想再还一句,姑娘如今的身份已贵为王妃,哪还有人敢嚼姑娘的耳根子。但抬眼看着骆尘鸢那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也软了心来,道,“老奴听姑娘的安排吧。”
骆尘鸢感激又羞愧的点点头,“骆伯,我回头在晨城盘个好一点的房子,不管风雨了,咱们一老一少住着也成。没这个王府,没这个漓园咱们也一样有地方去,怎么说那也是一套不动产,对吧?不少字但凡小院的打理,还都得仰仗着您了。”
骆伯忙摇手,“该的,这些事儿都是老奴该做的。就是姑娘这心思……”骆伯顿了一顿,续又道,“姑娘算是老奴一手带大的,老奴先前挡着你跟王爷成婚的事儿,也是为了姑娘好,毕竟这姓皇的都心气高着哪,心气高的人,那麻烦就不会少。老奴先前真是怕姑娘会吃亏。现在咱们先不论姑娘吃亏吃不得亏,但就是姑娘跟王爷这段婚事,老奴就觉得,既然当初选择了,姑娘就跟王爷和和气气的走下去吧,早日生个胖小子出来,姑娘这洛妃的位置也算是稳当了。心里就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那不是过日子人该有的。”
“骆伯,我当初可没有选择嫁给他,那时候的情形您又不是不知道!”骆尘鸢不满的小声嘀咕。
骆伯虽人老,但身体可健硕着哪,骆尘鸢嘟囔声音虽然细弱蚊蝇,但也没逃过他的耳朵,撇了撇嘴,“不管怎么说,姑娘是王爷大轿子抬回来的娘子。该有的,不该有的,反正都齐全了,世人可都是见着的。姑娘也别这么硬着不跟王爷和好。再说了,那什么山的人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去,好歹跟着王爷,别人也不会欺侮你。”
自打骆伯听说黑山与骆尘鸢那乱七八糟的关系后,不管好歹,直接将黑山方圆N里的人皆判为土匪类,极度敏感骆尘鸢跟他们打交道,思想里总以为人是瞧上骆尘鸢什么了,死缠烂打的,没一个是好人。即便是后来骆尘鸢努力让年老跟骆伯沟通沟通,骆伯依旧死活不肯见面。
果然商人是最怕见到土匪的。
不过骆伯也没说错,她现在一身腥,多一份照顾,也多一份舒坦点。尤其是太子那边,那个该死的传说似乎非得等到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时候才真相。只要太子党一天执政,她就得被迫多受一天的威胁。
除非真如宫明说的那样,要么嫁,要么死,要么轰烈的打着公主的旗号,光复旧宸国。三个答案,无论哪个,都不会让骆尘鸢高兴的起来。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宫瑞的态度依旧冷冰,骆尘鸢也知趣的不再理会他,直接回了院子,补觉去了。
望着那渐远渐去的背影,宫瑞依旧还沉着脸,紧抿着唇,空气稀薄的让他几乎要窒息,忽然那桃花灿烂的星眸中微微一涩,仰着头,吸了吸凉凉的鼻翼,疲倦的卧回摇椅,一遍又一遍的再次晃起。
“王爷,京城送信来催您回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侍婢小心的捧着一封竹管信走过来。
“说什么?”
“和上次大体一样,催您回去看皇上。不过这次太后和皇后令说,已经跟你定下了一门亲事,是姜王门下的千金。催您回去完婚。”
“知道了。”
“这次还向以往那样回信吗?以亲王未婚……”话没说完,宫瑞已变了颜色。
一字一句道,“他已经有王妃了,这次等我回去再说吧。还有,我并不希望同姜王有联亲。”即便是被伤的体无完肤,但他也不会因此扭曲了做人的底线和原则。男人的天性。
“是。”
“尽早动身吧,联姻的事情就不用再给二哥说了。没必要。”
“是,王爷。”
骆尘鸢没想到这一假期竟然会放这么久,宫明竟然一周都没有叫她去书房,简言之,宫明竟然一周都没回漓园,哪怕是宫瑞走的时候。
第一百八十九章千千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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