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但余光扫到那锃亮的宝剑。只是小小扁扁嘴,转过身看向四周。
夕阳西渐,不出几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周遭除了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就是一望无际的荒原,骆尘鸢拍拍裙裾站起来,漠然的向黑衣人鞠了一躬,淡淡道,“义士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义士之意,小女子也不敢违背,倘若小女子就此便走,可算报答义士之恩?”
黑衣人本就重伤在身,掷出三颗石子,早就使他精疲力竭,伤势更重,本以为骆尘鸢会早早逃之夭夭,不料她这样不识趣,早就心有不耐,见骆尘鸢有退缩之意,当即厌恶叱道,“是。”
骆尘鸢感激涕零的拜一拜,白了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了树丛,小跑着向被劫马车处。
原本整洁华丽的马车已变成个破旧的木板车模样,斜挨在一个参天大树上。骆尘鸢用力的将其扶正,车厢已经被踩压的残破不堪,只得用刀将车厢残留的支架砍断,除了在车厢底部发现了一个“骆”字,其他皆无所获。
失望之下,她将包裹收拾好,转身走向官道,道上有强盗们丢弃的不少东西,随意挑捡了几件实用的,又欲折回马车处,余光扫向草丛中躺着的一个青色包裹,骆尘鸢眉头一挑,下意识的走过去,打开。
几张泛黄的薄纸片和几本破旧的线装书,随意展开一张薄纸,竟然是一张地契,虽然是潦草的古体字,骆尘鸢却能认识。
地契已经十分破旧,上面大体说的是一个叫落雁山的地方有两百亩薄田,现在分割给福都骆家的十一庶女骆尘鸢。
骆尘鸢?和我同名?福都骆家是哪里?原版骆尘鸢是福都家的第十一个女儿?
她眉头一挑,又将地契仔细看了两遍,揉着眉头,咧嘴嘿嘿一笑,盯着那张破旧地契,双眼乌亮如琉璃。
两百亩啊!
骆尘鸢穿越前可是土生土长的一农家孩子,打小就没少在泥土地里滚爬过,就家里那五亩八分地,那可是从小把她供养到大学毕业的。若论比起城市里的小资白领,时尚流行,她得落后一大截,但要说比起插秧割麦,种庄稼,在村子里那是数一数二的能干啊!可惜读大学时没考上农林,否则这穿越真还对口了。
罢了,好歹自己有个地方,就算不能推动生产力的发展,但好歹也算有个奔头。
薄夜的冷风吹过,骆尘鸢一阵哆嗦,眼看着天幕暗下,也顾不得惆怅,赶紧将那几张纸小心的收在自己贴身小衣中,拎着包裹向马车处跑去。
黑衣人沉思着望着骆尘鸢离去的背影,目光扫过原本极为隐秘的藏身之地,现已被骆尘鸢那把钢刀劈砍得跟狗刨似地,狼狈不堪,无法藏身。
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他缓缓起身,目光不时敏锐地穿过丛林落到极远处的尸横遍地的修罗场,凌厉的唇角,勾勒出刀削般冷漠阴寒的弧线,似乎带着若有如无的嘲讽和耻笑。
那个女孩兴许该感谢那些强
第二章 在劫难逃-->>(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