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透明的魂体,他们在屋内飘飘荡荡的生活着,完全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
夜袭人心道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应该没什么大碍,于是又心情平和的准备翻个身子继续睡觉,却没料到耳朵旁隐约传来了一些冷意。
紧接着,深刻入骨的疼痛便在刹那间渗透进了她的身体。
夜袭人身子蓦然紧绷,她快速的站了起来,却只觉得耳朵上沾染的血液低垂而下,落到了她的肩上。
再垂眸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根本空无一人。
而她的鲜血却随着她的弯身,掉落至狭小的街道内,仿佛一片血雨。
夜袭人单手抚摸着自己耳垂上的伤口,若是她刚才再晚起来一步,或许她的耳朵就会被活生生的割掉了。
这个伤势很严重,甚至一时半会还止不住血。夜袭人从身上扯了些布条,想要好好的把耳朵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却没想到脚裸上又是相同的一阵疼痛。
她低声惊呼,眼神却格外清明的注视着黑暗中发生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