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甩脱不掉的恶灵,那些缠绕三生三世的情债,那些生死不由天的生物。
夜袭人自幼便背负着这些使命,她的命格注定了她过度的早熟。
少女随着那只手掌的轻抚,身子微微一震。
她抬起猩红色的眸子,看向站立在身侧的高大男人。
十多年的岁月度过下来,唯独冷迷津会替她包扎伤口。
边上的人自幼便叮嘱她,她是夜家的下任掌门,她不能示弱,她必须强大,她不能喊痛。
因此,她几乎快要遗忘了,这世上的亲人本应该也是最为亲昵的存在。
即便夜袭人和念以凰并不是很疏远,但是印象里这般亲昵的举止,似乎并没有如何做过。
而现今,她的内心感到莫名的温暖。
即便只是一个手掌,却也另她心里感到了稍许的依靠。
她顽强的走到现今,手下多少怨灵逝去,但现今她又在恐惧什么。
她何必恐惧!
夜袭人似乎想通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