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听到,背着自己的药箱,沉稳的走向帐床,夏绿想挂起帐帘,武丫儿过去想拿出阿桃的手,一看见床上人的脸,愣了愣。
猛的转身,大声的质问赵嬷嬷,“我家姑娘呢?”
这次换做大夫人和赵嬷嬷耳边响雷了,她们就是再会做戏,在这种完全出乎意料的变故下,也免不了齐齐变色
“我家姑娘呢,你给抬到哪去了?”武丫儿逼近赵嬷嬷,那个老婆子完全懵了,瞪眼看着床上平躺的人,嗓子眼里艰难的发出嗬嗬声。
大夫人已经看到了床上人是谁,但是她不相信,猛的冲到床边,贴近了又看了一眼,她脸色灰败,比她手上捏的桑皮纸还要惨白,心脏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的揪了一下,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众位夫人看到床上的人,这时也不找借口了,悄悄的转身离开。
这是一件真正的丑闻。
床上是位披头散发的嫡小姐,她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钟夫人快步走出院门,看见自家的六郎远远的骑在马上,身后是蓝天绿树,不由得叹了口气,吕大夫人总提二小姐,她就知道有结亲的意思了,她还想过二小姐柔弱风流,和笔下生花的六郎正好一对……
正这样想着,内室里又传出一声尖叫,走得最慢的那位夫人回头一看,猛的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钟夫人好奇,偷偷的问她怎么了,那夫人摇了摇头,说是没怎么,可是神色却让人知道肯定有什么。
大夫人看着露出一大片颈肩肌肤的二小姐,牙齿咬得咯咯响。
从没有这么失败过,或者说这么被人耍过。
她吸了几口气,让老大夫继续给望娘看病,自己揉了揉额头,眼里闪着寒光,对嚷着要姑娘的武丫儿,慢慢的却极凶狠的道:“你给我出去”
侧门就有一个,那边有王尚,正门又有赵嬷嬷守着,阿桃又不会飞,肯定还在这院子里,如今已经这样了,更不能罢休,只要找出阿桃,她就有办法将这些事情圆回来。
老大夫给扎了两针,二小姐就醒了。“我怎么了?”她茫然的看着脸色极坏的母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眼底,还隐隐有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期盼。
她看了看自己,发现只穿了中衣,夏绿捧着她的衣裙,手好像在在抖,她咬了咬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落下泪来。
“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大夫人问二小姐,她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
“我怎么会在这里?”二小姐看着泪水洇湿的被边,喃喃低语。
而在二十米外的树林里,阿桃使劲的眨着眼皮,看着树叶后明亮的蓝天,也在重复这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远处模糊的喧声,像一架风琴奏出的低音,她站起身来,向有人声的地方走去,很快就到了路边,她看到了骑马的公子们,其中有白衣杜七,看到了彩衣翩翩的夫人和小姐,人们三五成群的说着什么,整个场面像运动会一样热闹。
最重要的是,她看见了武丫儿,阿桃脸露笑容,快步走过去,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接近那座院子时,她好像听到里面传出了一声大夫人的厉叫,针一样尖细。
第065章惊心太液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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