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清，又惹一身么？”
“我查清楚了，就是她干的，我有证据，根本不怕她。”
“江远，你还顶嘴！”
她是真的生气了，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要是再敢这样做事，我绝对不会再认你这个弟弟。”
她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江远却好像脱缰的野马，在仇恨的路上越走越远，完全不顾后果。
这样的事，能是简简单单地有证据就可以解决的么？
之前，她对叶朵儿不也是有证据？
结果呢？
林婉婉转头看向秦子舒，神色越发复杂：“谢谢你拦住他，把他送回来。”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秦子舒抿了抿唇：“至于傅沛......”
她不想谈那件事，便敷衍道：“傅沛已经死了，没什么可说的。”
“你......”
秦子舒低垂着头：“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杀了他？”
林婉婉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她是怀疑过的，可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