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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和阮矜歌都不算是很多话的人,尤其是阮矜歌,和这里的人根本不认识,心里无聊,又惦记着再去探查一番,寻了个机会,以去洗手间的名义,离开了会场。
虽然会场内也是有卫生间的,不过也没人注意,注意了也不会有人说的。阮矜歌因此得以走的悄无声息。
只是她不知道,五分钟之后,白瑾也去“上厕所”了。
二十层,阮矜歌有些惊讶的发现,金华酒店已经完美的做好了修复工作,正如同,已经习惯了一样。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词语。
阮矜歌暗暗的想。不过这也算是一条信息,金华酒店,果然不只是D市最大的酒店这样简单。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信息。
抬手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七分钟了,阮矜歌眯起眸子最后扫了一遍,已经没有什么可探查的了。
突然,阮矜歌听到了一些轻微的脚步声。没有时间再做他想,阮矜歌迅速蹿躲到厚厚的窗帘里。
白瑾右手拂过额头理了理前额散乱的碎发,对于金华酒店的处理之迅速却没有太大反应。
毕竟,他要比阮矜歌早到这个城市不止一天,对于这个城市最大的酒店自然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
一楼到三楼是散席加包房,四楼到九楼是宴会场所,十楼及以上,则是商务区,至于搞什么商务,只要付了足够的钱,金华酒店就不会管。甚至,还会在避嫌的情况下做好保密工作,与当地执法机关也有一定交往。
简而言之,完美的交易场所,同时,收入不菲。
看这种情形也探查不出什么了,为免生疑,白瑾很是迅速的撤离了。
事实上,他本身也没对这次探查抱有什么希望,只是一种谨慎的习惯罢了。
等到白瑾离开,阮矜歌才眯着眼睛从窗帘后走出来。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自己的身形,也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然而,她百分之百的确定,刚刚到来的人和上一次在二十三层遇到的,是一个人。
来之前,她就已经做过调查,今天这个时段酒店里来的人除了林枫宴会上的,就只有一些呆在下三层的散客,算得上是难得的闲时。也正是因为今天客少,一向懂得避讳的林枫才会选择今天进行聚会。
下三层的几乎没什么可能,宴会在六层,除此之外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了,当然也不排除专业人士没有借助掩饰身份的“硬闯”。
这样分析下来,阮矜歌表示毫无头绪。
再次看到白瑾时,他依然处于人群之外,斜靠在一方台子上,手中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阮矜歌不由得小小赞叹一下,白瑾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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