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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某个部位便秘一样火辣辣的疼,先前金毛塞进屁股里的东西,没有让他难受,反而带来了一丝的清凉,他眯着眼打量四周,大概有五十坪的客厅,装修的很好,主色调是白灰色,颜色偏淡,设计的简直大方,对面墙有一个有个五十英寸的液晶电视,左边一个手工刺绣的松柏屏风,往里应该就是放着竹编躺椅的阳台。
房间很朴素,内容很惊悚,他妈的――这是金毛的房间。
把自己弄到金毛的房间,金毛亲自照顾,张景云诡异的发现,金毛秀逗的脑子,已经把事情改了一个方向,把原本的银货两讫的“皮肉买卖”,变得有些脱轨。
这下张景云不仅屁股疼了,他的头也开始疼了。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张景云拒不接受现实,并企图找出这不是金毛的房间的证据。
金毛走出的卧室的时候,就见张景云像一只小乌龟一样,奋力的拔着脖子,努力的回头把头扭过去,并试图攀过沙发后椅,看到被沙发挡住的视线。
“你想看什么?”金毛上前把张景云抱起来,带到了沙发背后。
后面的墙壁上一张绿色的水墨风景画,张景云眼睛闪亮,“那副亚维农少女呢?”
金毛明显的眉头紧皱,带着一丝的不赞同,好像家长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招女支,“你喜欢裸/女画?”
亚维农少女,上面画的可是五个姿态豪放到极致的裸女。
张景云很不爽,喂,金毛你什么眼神啊,男人喜欢裸女是正常的,不喜欢裸/女的是不正常的,你还不是把裸/女挂你房间,时刻都瞄一眼,刺激你的XX**,况且那可是毕加索的裸/女,虽然不是真品,但是作为被著名画家临摹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赝品,它的价值也在5000万之上。尽管张景云绝对这幅画据对没有裸/女照片漂亮,但是架不住,这幅画可以换几百打的裸/女。
“那幅画已经没用了,我把它放仓库里去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金毛见张景云有些失望,说道。
“真的。”张景云立刻就“这是不是金毛的房间”这个问题丢到了脑后头,难道五千万,不值得自己住在金毛房间几晚吗?
金毛点了点头,用睡袍替张景云换下裹着的大毛巾,“你现在穿衣服不方便,过几天你好的差不多了,我抱你去外面晒太阳。”
张景云只着了一条睡袍,连内裤都没有给一条,□漏风,冷飕飕的,他吸吸莫须有的鼻涕,之后,居然端了一碗白粥来,用汤勺亲自给他喂饭,勺子从碗里出来,金毛用舌头试试温度,送到张景云的嘴边,张景云吞下去,金毛再替他擦擦嘴巴,一勺一勺又一勺,第一勺,还是金毛掰开石化张景云的嘴巴塞进去的。
到底是你老年痴呆,还是我老年痴呆啊,白粥顺着张景云的下巴就流了下来,金毛眼疾手快的用手接了一下,还是有一滴散在了张景云的身上。
看来又要换衣服了,金毛拉开张景云的睡袍衣带,一只手搭在了金毛的手背上。
沙哑而模糊的声音,“我说金毛,你这么伺候我,不会是不想给嫖资吧?我告你甭想,那可是老子的卖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