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姿态。也不爱惜任何乐器甚至连自己都不曾爱惜过吧。您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我们的神呢我一直很期待看见那一天。”
我侧过头去窗外春日光明刺目想要抬手挡下这光芒地时候我才赫然觉自己肩头的丝上干涸的暗红。因为长时间闻见自己血液的香气反而忽略了这血迹的存在我就这样毫不知情地回到了乐馆如今被姥提醒那莲花一般的味道才突兀地闯入我的意识中。“昨夜的事情今天晚些时候再说吧。我要去葬了鸣凤。”已经走出门外的姥缓步前行像是自言自语的念着什么告解的话我知道她是在对鸣凤说话而不是我。。。
捧着已经冷透的茶盏又坐了很久直到阳光初上将修竹的斜影印上了窗棂我才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自己的院子。一路上沁透了竹与莲花香气的风擦着我的肌肤掠过在我身后留下沙沙作响的叶涛之声就像是有人趿着脚步亦步亦趋的轻轻跟在我几步远的地方。
依旧因为憎恶而无法离开这里吗?
芝萱。
除了夜羽这世上不会有第二种乐器能迎合我只为我一人唱颂出旖旎的音色也正因为如此在我的眼中它们都是如同木石枯草的死物即使是价值连城或者自古传承也只是为了能使用便利而保养而已它们损坏的时候我不会有丝毫体恤的心情可是在乐师眼中乐器却是多年的好友或是家人。
我已经明白了姥的情绪不是怒意而是悲痛。芝萱原来你在决意赴死之前是杀了自己最重要的友人带着它一起共赴死地。而我却一直无法理解轻视你的决绝认为你只是简单的想要做出一种求死的姿态妄图继续羞辱我。
究竟谁才是高贵的玄鸟谁才是卑微的山雀呢。也许我们是存在于两个对立世界的兽用彼此惯用的爪牙互相厮杀。你看出了我隐藏的本性所以不惜赌上自己的未来与我对立。我赢了会模仿和平凡的女子没有区别的活在这里。而你也要一直看着我被一点一点剥离出这个皮相鲜血淋漓的走入死亡是这样吧。
身后的脚步趟开了风卷裹着飘渺地血腥味道。我转身系在臂上单薄的绸带环流成一环漩涡。被挡在清风之外的怨鬼隐没入竹林只留下依稀的冷笑。
空灵的碎音响在我的耳边又呆了一阵我才觉是夜羽在试图提醒我已经走过了自己院子的门口。轻轻呼出心口地压抑我提起裙裾返身走入自己的院中。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廊上的纱帐却没有被挑起。隔着雾白我隐约的看见伶儿坐在我常坐的位置上手中拿着什么正在插到头上去。
“我回来了丫头。”
刚开口唤了一声我就听见她吃惊地一声尖叫。随后是慌乱起身时带倒了案几的动静还有什么东西直接从围栏边上摔入了湖中一片混乱。我从廊上绕过去挑了帘子便看见伶儿整个身子都探出在水面上。伸着手向水中正在抓着什么。
“是什么掉进去了?不重要的就不必找了池子里的鱼嘴快说不定已经吃进肚子里去了。”掩口打了个哈欠。我刚要转身眼光突然就扫到了女孩身旁的一样东西。
整个被打开了歪斜在地上地是一个描绘着沙金牡丹的艳红漆盒。
一阵不详的冰冷袭上了我地脊背因为这一眼我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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