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无知浅见。在您面前如此失态还望殿下恕罪”又一次地深施一礼我伸展开细弱的腰肢匍匐在地面大礼拜倒顺势将倒在一旁的箜篌揽在身下:“容在下调整好音律。立时便可以演奏。”
“不是说过了荀你不必跪拜我。”
这声音让大礼拜倒的我倒抽了口凉气心中一阵猛烈的震颤。
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驻足在我面前。跟着一只手垂在我地脸颊旁掌心向上:“起来。”
这让我扶了起身的姿态让我感觉到一种模糊不清的疼痛却不知道出自何处。只是疼着沉重着一时令我无法面对。
这不是真地……有人给我出了一道谜题答案几乎能脱口而出却不可思议到我自己都会觉得可笑之极。
见我不动他又开口吩咐道:“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
慌乱中我匍匐着向后退开一步:“在下……民女身份卑微。蒲柳之姿无法朝见天颜贵像;更兼只是一名未入籍的乐伎不敢越礼视上……请、请殿下恕罪。”
不可能的我在慌乱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还不相信吗荀。我早已赦你无罪来。”再度贴近我脸颊。被我用余光注视的修长手指有着像象牙一样的温润光洁我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侧过头我无法相信的盯着这手----这温柔地掌心曾经抚上过我的脸颊现在它再度蹭过我的鬓边将我的下颌扳起。
“别怕是我。”
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内心如同热油中混杂了醋交织地灼热与酸楚沸腾着逼的我无法抬头。最终我还是在难以忍受地疑问中抬起了双目。
然后那双明利到桀骜不逊的眼睛高贵英俊的面孔便映入我的眼帘。
思绪为之停滞我有一刻忘记了自己该如何反应呼吸甚至心跳。
“整整一冬未见我却觉得如隔三秋”他捧着我的脸颊指尖顿在我点着鹅黄的唇角上眉头微蹙的微笑:“依然如猫儿一样轻巧呢----我供养了不到半年的小乐伎。”
晕眩另我完全无法呼吸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千斤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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