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亮白不由得弯下腰撑住了面前地地面:“公子见谅在下方才神智不清……”
“嗯知道你说过神智不清的时候自己最可怕”点在我眉间地修长手指轻顿璃光温热地掌心便贴上了我的额头:“不必道歉就算是形势急切我也不该用剑去打落你手中地簪花。方才吓到你了吧……起身吧。”
我抬起手玉雕一般的纤细指尖轻压在他手背在身后的臂上:“让在下看看吧虽然被迷香的药力阻了一些力道还是……”
还要抢起地上的金簪我方垂手那牡丹却已经被这男人拾了去他一边轻笑一边摇头:“不妨事我已经让他们退下了。”
抬手掩着自己的脸----院子里的阳光让我又是一阵晕眩那些家奴果然都已经听从了主子的吩咐退出了院子还将院门掩上了。
“方才情急多有得罪还望大人……”
再抬起头我却愣住了---璃光的这位兄长正擎了牡丹簪花试图插到我的髻上。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人会做出这种亲近到失礼的举动只是一眨眼的呆滞已经被他将那枚金簪别入了髻中。
“您在做什么!”我怒喝甚至想要抬手将金簪拔下来摔在地上索性是及时的想了起来这是老师的嫁妆。
完全不在意我的羞怒如同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男人仔细的审视着髻中插上了金簪的我呼了一口气笑道:“姑娘与这城中的女子截然不同就像是秋日的桔梗摇曳在风中有着恰如其分的美丽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看出您不是平凡的女子。姑娘接刀过去的时候没有握刀柄却用了两个指头来捏刀身除了会将这小刀子当镖使的还会有哪个普通女子敢直接就朝了刀刃下手……”
恍然大悟我终于知晓了他为何会在最后看穿了我的伪装---身为属惯用了各种兵器难免会在收入怀中时去掌握最容易再出手攻击的位置。我果然是行动上出了疏漏之处而我也见过他在闹市中以铜钱做镖击伤恶徒度之快已然是个中高手所以才会被一眼看穿。
苦笑我拱手拜下:“在下心服口服。”
见我躬身行礼他连连挥手:“罢了。”
暗中咬住了嘴唇----若不是璃光在此我早就一脚踢飞了这亲切到忘记了刚才给我一手刃的男人。
“姑娘就叫我千乘吧是璃光的兄长当下粟末的领以后姑娘若想来做客咱们会用上好的银狐皮子垫上姑娘所有要走的路。”
千乘?
皱眉我还是躬身对着我方才还拿着簪逼迫的男人施礼:“荀子谢过千乘大人赐教。”
男人点头又说笑道:“明明是个美人这名字却果然像是老夫子。”
我一怔心中再度涌过一丝疑虑----自从我进入这院子似乎就有忽略了什么重要事情的感觉但是欲仔细寻觅这疑虑的缘由那不安却又不见了踪影。男人似是将我刹那茫然收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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