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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池中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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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是是”那小子立刻将钱揣入怀中收了。腰弯的都要和地面平直。连连拱手:“这事可确实耽误不得贵人里面请。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

    心中暗笑姥和我闲话的时候说北曲这边经常会有怨妇带了家奴打上门来找自家地男人回去我当日只是听了不想今日这怨妇到也装的像模像样。提了裙摆我侧身从小厮推开一缝的侧门走了进去随即便被淹没在一片更嘈杂地混乱中。

    南曲也有舞姬的教坊虽然比伎乐馆要热闹却也是深宅高墙地艺馆礼法严格。而洛云坊更像是我撇见过地西市中胡人的酒肆整个院子里都铺了可以供人席地而坐地锦毯其上高搭了遮阳的彩棚一条条低案上摆满了酒食围着中心的台子。身着各色彩衣的女子们就靠在来此消遣的男人肩上娇声调笑着劝酒又用指头捏了切的极细的脍送到客人的口边喂着。堆绢的台子上正在演傩戏带着面具的几名舞姬踩了拍子蜻蜓点水一般绕着台子转的旋花乱舞台下的羯鼓拍节错乱却敲的震天动地。

    夜羽烦乱的震鸣我侧目从一对对男女身后走过去。一个吃到半醉的男人反身红着一双眼睛伸出手来捉我赤着的脚我轻轻的跃起然后从他的手背上踩了过去高亢的羌笛和众人的嬉闹将一声惨叫淹没的无人觉察。

    越过了喧嚣的舞场便是一处处分割出的小院落有牵着手的男女站在门口。女子笑的谄媚男人钩了那女子的下颌眼睛却瞟着我。女人见了伸出点着艳红蔻丹的双手将那男人的脸强扭过去又转过脸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别过头去快步离开那些登徒子的玩味目光让我如芒刺在背----我也许永远都无法和这城中的美人一样可以坦然的接受那些黏腻的目光。

    又穿过了几处院落后前面的乐音也隐不可闻了引路的绿巾男子走出了十几步远站在一处院落外微躬身袖子遮挡的手指向内指了一下我点头他便小步倒退着走开了。

    我抬头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看着悬在头上的锦幔----那些橘梗的花纹不是绣制而成而是粗浅的沾了颜色描绘上去的也许经了一夏又一秋的日晒雨淋的有些褪色倦倦的随风飘荡着。

    提气跑。

    毫无声息的脚步化为木屐踏在地面的咔咔声我快的奔向那扇紧闭的院门丝绦飞舞中我伸出手臂大力的去推那门收在怀中的手也握住了一直藏在胸前的短剑。

    就在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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