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没有?”
这样的消息不会让我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而只会让我的心情更加沉重----这个世界有人拼命想洗脱自己的罪责而有些人却会因为想要得到什么而甘愿背负上他人的罪。
“那许大人的夫人……”
“啊那位只是位妾室但是却在许大人归天后殉节真是令人敬佩至极。”
“这样……”
沉默良久我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笼在袖中的双手十指交错重叠一晃而逝的蓝光过后案上的漆匣便消失在一痕动荡的涟漪中。
“大人的好意就收下了在下随时听令拜托您的事情也请多费心了。”
抻了抻滑落的被子长孙无忌将自己干瘦的宛若一捧干柴的身子裹在了榻上:“姑娘去罢老朽是一步都走不动了以后的路就仰仗着姑娘您了。”
脚步一滞微风顺了我合拢的指尖掠过吹开了垂落在手臂上的丝绦。
一名黑衣男子守在储阁的门口我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男人拱手便跟在我身后。
“请您跑一趟璃光那边代为转达就说长孙先生有恙若是想见便自己过来……一路上您们就多警醒些吧。”
男子抱拳声音简短干脆:“是。”
“那些客人此时在哪?”
“一行人刚刚去了平康坊。”
皱眉我停住了脚步:“平康里吗……”
“是依然是七个人进了一处舞姬的园子在北曲。”
原来是在寻乐子----暗自舒了口气我向身后的人伸出手:“您趁手的兵刃借我一用吧。”
身后的男子一愣不过立刻将挂在股间的短剑解了下来交到了我手中。
入手的短剑套着牛皮的剑鞘拔刀寒刃细薄锋利只有七寸长。
“姑娘您……”
还剑入鞘我头也没回的摆手:“不必惦念在下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