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臂拉住了那铁链用力的扯动:“但是作为属的我怎么能被这点痛苦就打倒呢……”
“呃……啊!”在金属碰撞的随声中我咬了牙抚住了自己的手----痛彻骨的痛穿透**的痛苦撕扯着我让我意识都因此而无法集中一动都不能动。
“我听见了什么?你居然因为这点伤就叫出声了!这个样子真让人失望老师会伤心的荀。”
老师……烧溶一切的怒火令我恢复了神智:“住口混账!你不配提起她!”
“呐伎乐为什么要离开我呢……离开了我荀子就以为能得到想要的人生了吗?你是利刃是杀人者那伎乐的样貌不过是为了能行走于人群和日光之下的掩饰”她挑了嘴角露出我熟悉不过的冷笑伸出了双臂:“看看我这浴血的立于鬼道中的妖魅才是你的本相……你在干什么?”
三枚斩玉刀轮番砍在我左臂的银链上击出了刺目的火花---我一言不狠狠的切割着这将我与那暗影一般的女子连接的链子用尽全力的砍着。
绛红突然的从我的双手指缝中涌出只是一愣神的功夫我的双手已经被染的鲜红。
“啊哈哈哈”那个我凄厉的笑着声音却悲凉的如同在哭泣:“没用的这就是无法斩断的业力。女人看着我看着这一身鲜血的你自己!这些血你以为能洗的掉吗?从第一次挥刀时你便已经悖离了常人的生活而甘愿遁入鬼道了。那些在你手下被夺去了性命的人们那些被剪除在这世上的人们是否认就能当做没生的吗?”
“没有!我从未否认过自己是属的事实!”大吼我再度一拳狠狠的砸向那个嘲弄的身影而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动任由我挥出的一拳击打在坚硬的水面上冲起了一阵逆雨。
雷声再度震颤在我脚下的大水开始翻涌起了滔天的巨浪。
“听着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但是荀子从未否认过那些生的事情”喘息。我站起身挥开了掌心被震成一片光雪的斩玉刀碎屑:“我身负杀人的重罪即使这人世地法规无法将我判罚。我都不会忘记自己杀人者的身份!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滚开吧!”
“荀子。你真的不需要我了吗?”
紧紧地握住了手臂上的银链我直视着已经变得浑浊地水面下的那张愕然悲伤的脸:“不我不会否认这如影随形的恶业可是现在我不能!在我的身边有太多需要我守护地人。我……那样的我会伤了他们!所以……”
“荀子!”
只是让人听闻都会觉得浑身软的骨肉分离的声响和令人窒息的剧痛中我用力的扯下了手臂上的银链崩裂的银环和着鲜血飞溅而起合并在升起的水滴中流向上方。
我扬起头在我地头顶之上是一个如巨大的棋坪却被翻转过来的四方形城市。
长安城。
一句大悲咒地乐声在我心底荡漾而开我的头脑中忽然清明了过来。
是了……一直倒吊地。是我自己啊。
“无论如何你都留不住我……”微笑我知道了现在自己身处何处了。低下头。我看着站立在我脚下那个目光悲切地自己她在哭。
“伎乐。不要去。贪恋无用的暖意你早晚都会被他们伤害!”
“对不起。除了找寻杀害老师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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