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拿走了那枚长孙无忌送我的檀香木的银桂花篦子。
捏了案上的签纸我吹开了那丝长然后慢慢的将纸撕开再折叠撕开直至它变成一捧雪白的碎屑。
清风入室带着荷香卷了个圈绕过我的手指吹尽了碎雪。
那签纸上面什么都没有真正的写有堕天记录的纸在我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收入了秘藏中。
捧颊我贴近了铜镜中的自己----目光如同夜一般深邃的女子也正定定的望着我然后探出一根白皙的笋指按在我的食指上。
乐声宛若涟漪般的动荡一阵之后方渐渐褪去。
站起身亮白的纸屑追在我的脚步旁被风卷裹着飘出了门口飘落于廊下的池水中一拥而上的锦鲤在水面上激起了几芒水花之后那些碎白便都消失了。
将手凑到唇旁我轻触着指端那丝铜镜中的凉意。
还有来自掌心清淡的麝香。
今天之后你会努力的活下去吧大人……
我知道我心底有了挂碍现在我想起来在我灭尽了裂芒阵的刺客后血流的染了坐骑半个身子都是刺目的绛红却还能一直清醒着回到储阁的原因。
策马疾驰在苍茫的狂野之上我的心里一直在喊着他的名字。
璃光。
璃光……
“姥在下回来了。”
我站在放下的纱帐外轻声呼唤隔了雾气一般的素纱矮榻吱嘎了一声侧卧其上的人翻了个身。
“进来吧回来的可是真早。”
“是呢”我将木屐脱在阶下挑了帘子进去:“心里记挂着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就赶了回来好些了吗?”
撑了臂搁披散了长的妇人坐起身来抬手揉着额角:“不好气的头痛。”
我跪坐在她脚旁仰了脸看她:“花销的了预算所以只能让您代为垫付了他们都送了什么过来?”
提起我买的东西姥又气又笑:“姑娘真是会挑琴匣那样式都能光鲜出花来了比附庸风雅的大人们还讲究个显摆……也罢。算是各花入各眼这个不说只是您定的沉水香就送来了六匣。我还以为是错了看了帖子才知道姑娘明明白白的写着就是六匣。够冬日烧起来取暖了……”
我也笑等姥歇了口气将茶盏奉上:“六匣只有一匣是打算留在乐馆私用地其余的一匣打算送了说书娘子虽然前次未曾得见龙颜。但是到底是要谢了这情;剩下的四匣也都各有去处……只是要从您这边开销不少难怪您头痛。”
伸手搡了我地额头一下姥从榻上欠起身子将茶盏放回了一旁的案上:“说地我都忘了为什么事情生的这口气了……今天若不是姑娘险些的就又闹出了人命来……”
挑了眼角瞟了一眼姥----妇人说了那个“又”字语气便明显的一滞立时随意的轻描淡写地就带了过去:“姑娘的手没伤着吧?”
“没事呢”我伸出双手展开在姥面前:“您放心吧。”
“她们后来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我这心里慌的……您又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受了伤。”妇人叹气握了我的手腕将我拉起来让我坐在她身边:“这馆内没一时离的开我。略松懈了些肯定就出什么事情。”
“那孩子呢?”
姥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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