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这位公子的身世吗?”
“不知在下是伎乐。应恪守对贵人身份不问、不传的礼数。”
“虽然姑娘没问过也能看出来他出手阔绰……但是就算是他出身豪门也断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如此大方。”
放下了壶一缕柔风从我的指尖略过吹的茶盏中一阵涟漪。
“大人想说什么?”
“老朽知道那小子在意您。”
心中一跳我转头看着他---此时长孙无忌苍老的脸上没有了平时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就像是这长安城中最平凡的老者一般目光温和淡定。
“大人多想”转开了目光我放下手中地茶盏:“公子只是因为在下曾经护过月染和璃光公子才会……”
“姑娘安心”老者再度摇头摆手安抚道:“我知道您紧张什么放心任何事情都不会牵扯上那小子。他是局外人。”
点头我送了口气刚坐下捧起茶盏便听见让我心惊肉跳的一句。
“姑娘一直在想:他在意的可是那温柔地乐伎不是手上有几百条人命的属……”
愕然我一时地失神以至于手中地杯盏倾斜。洒出的水落在我地膝上立刻晕开片深色。
沉了一刻老者叹出口气:“这事情姑娘自己比老朽想的多。”
我低头摸了摸袖内却想起了没有带帕子出来只能拂去膝头的水:“是想过。”
“若没有了属的身份您如何安身立命?”
“我是伎乐堕天。”
似乎就是在等我这句长孙无忌窃笑了一声问道:“您信自己能脱了那身份?”
“信。”
“别人能信服您从开始就是堕天但是也得让自己信您能瞒的了自己一世吗?”
尽力的平静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眉头还是轻微的皱了一下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老者法眼。
“可以。”
老狐狸笑促狭的笑他恢复了常态捧了茶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成精的妖兽:“您在和我赌气。”
“我信。”
我吐出存在胸口的气颔看着手中的茶盏中一枚飘在水面的桂花花芯。长孙无忌眯了眼看我又沉了一刻见我不再看他便一顿足:“成姑娘能信就成。”
“不敢劳大人惦念……况且此事本就与大人无关!”
吐字的声音略急门口的帘子立刻便掀开了一直在外候着的男子刚探入半个身子一只手已经压在了腰间的镖囊上。老者瞟了他一眼端着的茶杯便丢了过去那男人所有的防备都在我这边突然被一枚茶盏摔在了面前的地上跌了粉碎吃了一惊僵在那里。
“先生!”
“一边喝茶去我和伎乐馆的姑娘说会儿话不想旁边站着扰风雅的人。”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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