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礼的事情。
“姑娘去换一下衣服吧我也许久没有出来了一起小坐一下。”
被供养人邀约也是身为伎乐应有的应酬。我浅笑点头请他们在院中稍候便向屋内走去。
“鹏以后不必穿的和我一样你……不适合白衣。”迈出几步我听见璃光在身后小声说口气不似往常地淡定微微的透着寂寥。转头看他们鹏公子正举起手摆了一下止住了他见我回头他俊朗的脸上露出了安抚地一笑。
回应的浅笑我走入屋内反手关闭了房门靠在坚硬地木板上面。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鹏公子之所以穿与璃光公子一样地白衫是想要在那些欲取璃光的刺客面前混淆他们彼此地身份。
这样的领悟让我心痛----虽然只是一身长衫的抉择等同于将自己视为盾牌抵挡在友人面前。鹏公子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于他。
如果鹏公子的气质像是天生就傲居长空的雄鹰总是欣然如亭亭之荷的璃光便是鹿。
长安城是他的牢那些锦衣的大人们将他放养在这牢中不闻不问。看似自由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随时便会因为完全不是他的错误而丧命于白刃之下。他会不经意的叹息除了怅然若失的笑之外似乎就没有其他的表情。他的个性也许本不该是如此但是却深陷于矮林中被乱枝缠缚了一对本应是高贵象征的角做一头只能低头匍匐无法昂的困兽。
长孙无忌说的对在这件事上我已经悖离了身为属行事必先考虑自保的信条但是起源却是因他曾经做我的盾为了保护微不足道的我而甘愿送出自己万分宝贵的生命。
他早就决定了吧……做我的友人。
左臂经过刚才的剧痛也许是受伤淤塞的经脉被刚才的动作冲开的缘故此时能随意的活动了。伸手拉开了腰带我看着细软的裙裾垂落于地踢开了木屐赤着脚踩在地面上走到了塌前。
“莫要再出声。”压低了声音吩咐一句我垂下双手迎上了弦上有些战栗的夜羽。夜羽是从古时就流传下来的魔物它一直寻找依附着历代的堕天意欲何为却连堕天也无法探寻而没有得到堕天的允许而肆意声已经破除了与堕天避世的戒律。这是我第一次对它表现出愠怒----在老师的看管下夜羽从未有过分的反应而来长安之后它越的让我难以控制。
是因为我的无能而有所轻视吗……
清浅地一芒微光闪过。墨黑的琴便从我怀中突兀的消失于一泓尺许地银蓝之湖中。
在将它收回秘藏中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这架通晓人性地魔琴似乎在逃避着我的碰触。
不再想这些让我烦闷的事情。退去了衣衫之后抬起手臂。我拉开了篦子插着的髻墨黑的长随着动作流泄在我地肩头。
不着一丝的我翻开了箱子取出月染送过来的半匹白绫。
一炷香的时辰
垂手千山花落尽(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