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而我心中却再也偷笑不出只是泛出了一阵酸苦。
“您家总管总和我提起您说您怎么怎么天赋异禀的。我也瞧的出来姑娘不是那种没心的人。我知道她担着责任重大却总是强势不说所以就是有些隐忧的事情不是亲近的人也看不出来。而您的路还很长说不定的以后比您家总管还能出息风光到了那时候可千万别忘了她……”
默默点头我瞧着窗外的树它的叶子浓绿的如一柄翠色的华盖将夏日挡在院外施荫于内。
拨开滑落在脸颊上的长我将茶捧在掌中一饮而尽。
“在下明白先生的意思了请您放心。”放下了茶盏我用手背擦着嘴角斜了眼角瞟着笑的殷切的男子:“只是……您一早就跑过来所为何事呢?”
“还说呢还不是惦记着您怕有个闪失的……姑娘起的真是早怎么着这么快就拆了夹板了?仔细着别落下什么毛病。”
我笑笑也不避他将衣袖挽起来用麻布沁了药剂的油帖在伤臂上将木板重新固定在臂上叼了一根布带的一头拽着将木板在臂上缠了两三下的结好了结。
“真是个利索人”兰先生又纳了几针伏下身子咬断了丝线细致的将衣服的褶皱抚平后站起身:“我一会儿还要去西市那边上几匹定做的衣料就不打扰您继续歇着了。”“先生慢走。”我将桌上的药剂罐子合了推到一旁起身相送随他走到房门边时轻声道:“今日之事望您以后不要再和旁人提及了。”
身上香的和在香脂中埋了多少天一样的男子扭了腰身一笑:“我是话多可是呀还从来没让别人因为我话多受过连累呢。”
“不在下的意思是……”
他扶了门掩口:“您放下心吧每次为了话多挨打的只有我自己。”
怔了一会儿我躬身施礼:“谢谢了。”
男人摆手笑着转身离去。
许久院中被人推动的气息才回复了平静一尾白蝶翩然的越墙而过薄翅轻扇重新凝结的空气又一阵涟漪般波动。
我想要试试左臂的恢复程度却在下一刻停了手。
想要出刀的时候才现掌中握住的是一直缚在掌心的那片小小的旃檀木片。
再抬头那只蝴蝶已经越出了墙外。我就这样仰着脸看着天空越来越深的云色。
苦笑----本来一直握刀的双手一路走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握住了别的重要的东西。
长安城又要下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