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只是问我的伤势却不问我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如何伤成这样。又装作什么都未曾看到只是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和老师一样。
“姥要您担心了。”我跪坐在地上躬身施礼。
她扭了身子回头瞧了我一眼又快的背过身去:“若是痛的厉害就说出来不用咬牙忍着。您这个年纪的姑娘就算是因为手指头扎了刺而使性子掉泪都没人会笑话什么。”
女人捧着食盒走了等她木屐的轻响淡出了这浓重的夜色后我垂手扶住了地面。
“怎么……可以呢……”
撑在地上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我低着头冷汗从脊背上不断淌下被汗水浸透的伤口痛的让人心烦意乱。虽然已经在储阁中处理过了但是每一次呼吸中刺针射穿的肩膀依然牵扯的连半个脸颊都是疼的。
身为闇属自身的一切便都只是伤人的利刃怎么会因为这种常见的伤痛哭泣。
只是……
也许会废掉吧我的左手。
夜羽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会接你回来的。
昨夜策马出城后便挥鞭疾驰五花良驹气息沉稳四蹄轻快越来越浓重的夜色中已经北上一百多里。一轮弯月下星辰稀落我一路追寻着的是储阁的闇属们留下的记号——也许是一段折损的树枝也许是草地上一棵被斩倒的树干甚至是一具黑纱蒙面匍匐在荒草中染血的手依然指向北方的尸体。尚未冷却的血液散着腥甜的味道被主人丢弃在地上的兵器讲述着最后的信息——它们都是被从正面劈断的由此可知这些刺客不仅仅是箭术过人更兼力道勇猛。
会是一场恶战但是只要那是您的心愿……
当我追上他们的时候储阁的杀手已经将裂芒阵的刺客堵截住。他们圈住逃窜的刺客殊死拼杀逼的他们下马缠斗在一处即使是在半里之外我都能看到旷野尽头的扬起的弯刀上阴冷的寒光。储阁一共出动了五十位高手但是如今还能站着的已经不到三十人。
风起指尖在月色下透露出一芒隐约的银光。
“退下长孙大人有令——剩下的事情汝等莫要插手撤出一里开外此处一切交付于在下处理。”
闻声黑衣的杀手尽数收刀退出战场我等他们跑远翻身落马栖身上前。
“你是何人?”将刀架于肩头的一名裂芒阵刺客开口问道。背着厚重牛皮箭袋的他们身高雄壮将笨重的弓弩挂在胸前双手紧握西域的刀客才会使用的砍刀就像是一只只人立而起的猛虎立刻从背靠着背的阵形散开将我围在中心。
“在下乃是闇属特来送行。”
从他们的气息中我满意的听见了不安的喘息。只要相遇一次对于闇属这个名字的记忆便从来都只会等同于恐惧别无他意。
整个过程中他们没有一人说话。
无话可说闇属向来只为杀戮而来拔刀不问杀者姓名。
一场鏖战苍茫的暮色下银月如钩喷溅的鲜血在暗夜中将刚刚及腰的草染成了沉重的黑。而天地间也只剩下了两种绝对的颜色——除了深浅不一的灰暗便是刀锋飞舞交
风雷益-->>(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