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院外边就站了很多人候着了听脚步声都是些女子。我放下手中的酒杯木门便从外面推开了隔着屏风先是抬进了一个侧壁吊了装奶品的皮囊的食柜然后便是搭在上面的木桌。
女子们提着食盒鱼贯而入她们都用布巾包了头遮了口鼻。这种打扮据说是为了不让呼出的气息腌臜了食物自此一斑便可窥见这食坊的精细之处。
食盒的装置更加精细每个才有一尺宽窄却有3尺高竟然是乌黑的沉水木做成的没有上漆恐是怕影响了菜肴的风味而架食盒里都只放了一蛊菜品下面的空间里便是温了细炭的掐丝炉架。
我隔着纱屏风看过去不禁为这样精细的用心暗暗称奇。回过头鹏公子向我微笑了一下伸手擎过了锡壶要为我的杯子里添酒。
“不敢劳烦公子。”我立刻起身阻止。
鹏公子轻轻挥手:“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姑娘不用拘泥虚礼。今日相聚只为饮酒尽欢。此壶所容乃是西域最佳的紫酒“冰松露”是在下前年便定下的。去年冬日前才自商队运送过来又存在此处的冰窖里陈了几月方减了因沙漠的酷热造成的酸意此时正是开封的日子请姑娘只享受便了不要在意什么免得破坏了品饮的气氛。”
如此我便斜坐了容他将宝石光泽的液体倾注置白玉的小杯中后双手拿起慢慢的品着而身后屏风外的人依旧忙碌着铺摆着筵席。
“哗啦”一声大响我回过头去院外似乎有人跌倒了并且传来了摔碎瓷器的声音马上就有训责的斥骂传来继而便听见一个女子嘤嘤哭泣。鹏眉头微微一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语气稍有不快的问道:“怎么回事?”
“回公子的话许是传菜的婢子打翻了食
欲饮琵琶马上催(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