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伏在花丛间一动不动我将手放在她背上可怜的女子全身颤抖着。
这俩位男子是谁?
毫无恶意的偶遇如是演戏刚刚生的一切都只是巧合没有丝毫预先设计的痕迹。这样说来应该不是我的身份暴露为了扬名追杀而来的剑客吧?
只是这位绝色女子明明有轻身的功夫却没有自保的能力着实让人怀疑。
我暗自想着心事身后的惨叫此起彼伏虽然如此因为感觉不到杀气夜羽在我的怀中一声不出。
远处传来了整齐的行进声夹杂着呼喝开道的叫骂想是那恶少的高官父亲带了亲兵向这里赶来助阵。
越来越麻烦了啊身为乐伎的我现在无法在众目睽睽下动手看来只能等着姥来给我求情了。
“都是我不好惹出这些事来公子回去一定会骂我……”月染也觉察到有大队人马赶过来又哭起来。
“姐姐别担心您的妆都哭花了呢”我微笑着用手指抹掉她额角已经晕开的花鈿:“您的身子真轻一定是会些功夫吧。”
“不、不会啊……”这位月染小姐眯起眼睛由着我擦她脸上的灰尘小声说:“我学过跳飞燕舞我是舞姬……”
原来如此难怪她身轻如燕我暗自呼了口气退后一步行礼:“在下是落住于南曲乐馆的伎乐荀子您是哪家的小姐……”
“才不是什么小姐……我是北曲的……”她抢了半句后就不说话了。
我笑笑心中暗想:不便多说可能就是姥所讲的北曲内的娼门中人吧。如今国风平和很多少年都耽于游乐长安城中还有重金供养着姿色绝艳的美人来作为红颜知己的风潮。
“好大的胆子!”有人断喝我转过身十几丈之内已经被穿着官衣的兵圈了起来而在这圈里是一地躺倒的下人他们呻吟着像倒塌的柴垛互相罗列滚在一起鹏和光挡在我和月染身后并肩而立微微的有些喘息。
“……父、父亲大人!”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绸衫男子也滚在人堆里他高声的惨叫抽泣着:“快、快抓、抓住他们给儿子报仇!我要打折他们身上每根骨头……唉呦……”
“你死定了!”一声怒喝从圈外传来月染惊的一抖也回身观看——一员武将正扶着一个年迈官员一边下马他年有五十开外怒容满面的拨开身前的兵士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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