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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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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馆的其他乐师分承了几辆大车来到曲江池时还是微凉的清晨。执事圈了靠近水岸的海棠亭作为乐馆的歇息地演奏用的棚台已经在一天前就铺设好了此处地势平坦也有些其他的乐馆舞坊在不远搭起了台子但是规模和装饰都有所不及。

    我抱着头夜里从秘藏处取出的夜羽琴匣提了裙摆下车先到的乐师们已经各自寻好了花树下的铺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自从那次出了人命的比试过后大家的话都少了好多现在当我走过她们的时候会有年纪稍长的人点头致意我便也站定微躬还礼于是就有一群人也如此还礼过来。

    有个新兴的词叫做“头牌”的意思就是说乐馆舞坊中最红的那位虽然我尚没有对外有过什么建树乐馆中所有的乐师却都承认了我这个位置。

    只是仍然的没人和我说话。

    我知道经过那次事情之后她们更加的疏远我了。今年入宫的人选再度与她们无关而这些女子有的已经在这间乐馆里消磨了尽了所有青春……

    我最后停在一树海棠下这里没有歇息的设坐和糕饼所以也就没有旁人。

    已经习惯了孤独的滋味不论是在广袤的天地间还是在热闹的人群中这种感觉一再的追逐着我如影随形。

    身为暗影就只能忍耐繁华中无人理睬的落寞。

    按习俗乐馆的演奏要到下午才会正式开始。虽然如此天刚大亮曲江边便已经都是踏青的人流了。其间学习乌兹和唢呐的乐师在棚台上演奏了些西域风情的即兴曲目不一会儿的功夫以乐馆歇息地为中心的花树下就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在地上摆开了酒食开始小型的饮宴。

    姥在自己的席子上歇息了会见我一直靠着树站着便将我叫过去。她今日穿着正式的代表官职的深紫色礼服倚在高台上厚厚的垫子中高傲而尊贵的俯视着乐馆的乐伎们。

    “别杵在那边了您出去转转罢不要走的太远了就行。”

    听到她这么说我很高兴马上向姥施了礼绕过一席席的乐伎向外面走去。

    自从那夜我点了香染向馆内的乐伎宣告了地位的变更后姥在人前对我的态度也越的冷淡。

    我想她这是为了安抚那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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