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茵脑子不停的想着法子,宋苍墨终于听不进去,粗暴的喝断她:“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他知道她有多不情愿替他生儿育女,但由她口中说出来,还是像把刀子一样伤到了他。
“你怎么了?”
白竹茵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暴跳如雷了,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他沉着寒脸,没说话,白竹茵委屈的往车门的位置挪了挪,静静的竖起保护膜。
车子停稳,走下车,她对老王微笑道:“老王,谢谢你,我会打车回去,你就不用来接我了。”
宋苍墨在车上看着她,仍是沉着脸,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办完事情,早点回家。”
看着车子走远,白竹茵吐出一口气,呵,他的脾气,真像高血压的病人,血压升高的时候,一下子就飚到天上去了。
酒吧。
“竹茵,你可来了。”
林子君抓住东张西望的白竹茵。
舞池里,男男女女,疯狂的摇腰扭臀,热闹非凡。
“什么情况了,这是?”
林子君抓着白竹茵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指着隔了几个桌子的一个白西装男人,羞涩的说道:“那个男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