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了他一生为她沉沦。
“你是哪颗葱?”敢管他大少爷的闲事!
白竹茵好笑的叉腰,鄙夷的看着宋苍墨,说道:“我不是葱,我是白竹茵。禽兽,对妇女和儿童使用暴力是不行的!”
宋苍墨薄唇微扬,敢教训他!
“我不管你是清粥还是白粥,这里,不关你的事,快点走开!”
“什么?喂,你不但禽兽,还说话粗鲁。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但她不一样,怎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条生命,是你的骨血,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说打掉就打掉呢!”
“我的骨血,我爱留不留,用不着你来教我!”
“哈,你发泄痛快的时候怎么不想你‘爱留不留’的问题啊!”白竹茵讽刺一句。
宋苍墨觉得好笑又无奈,怎么看,这个小女人也不像是有爆发力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得罪禽兽是没好下场的吗?
看宋苍墨无动于衷,白竹茵抓狂,对这样冷血的人说话,真是有理说不通,对牛弹琴。
她只好扶起女人,问女人有没有怎么样。
“白竹茵,你还真管上脸了!”
宋苍墨的脸已经黑得像火铁烧了,临近崩溃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