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宝库而不被人察觉的方法,花满楼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夜深了,他也不好在此处久留。
翌日,东南王请许安安一同用膳,像东南王这样的男人现在缺少的不外乎两样,更美的女人和更大权力,权力,东南王正在谋取,女人,公孙大娘的容貌就不必说了,有张好看的脸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和宝藏一般人人觊觎,好在公孙大娘还有本事,守得住这张脸。
不过就不知道,见到她这张脸,这东南王是想留给自己还是送到宫里去呢?
懒得多想,一会便会知晓答案,许安安冷笑,对镜描眉,兰儿沉默地为她梳头。
吃饭之时,许安安暗中打量了一番东南王,东南王并不是甚么老头子,看起来三十上下,一张脸看来和书生一般,文质彬彬,看来腹内墨汁不少啊。
上座的男子温柔看着她:“听说姑娘在王府之中受了伤,不知伤得重不重?”
“多谢王爷挂怀,并无大碍。”许安安不卑不亢地说道。
“姑娘不必这般拘束,本王也只是偶然听说前几日之事,突发兴致才见姑娘一见,看来冒犯了姑娘,本王自罚一杯算作是道歉。”东南王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旁的下人似是要阻止他,却被他以眼神制止。
用过膳后,他又邀她去王府里走走。
其实王府里也没有多少好玩的东西,更多的是走来走去的侍卫,这还只是明里的侍卫,东南王向下人吩咐了什么,下人便匆匆走了。
见许安安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竟有些闪躲。
“许姑娘不知对王府有什么看法?”他走近一些。
“哦,这个地方空荡荡的,不如建个亭子,以后若是走累了也可小憩一番,”许安安见他蹙了蹙眉头,顿时加了一句,“民女只是随口说的。”
“不碍事的,本王也觉得姑娘所说极是,可惜姑娘不能长住,等我建好了亭子,姑娘却不知去哪里了。”他长长叹息一声。
许安安笑笑,却不说话,下人已经返了回来,递了一个东西给东南王。
“第一次见姑娘,并没有什么好的东西,不知这支和田流云簪可否入得了姑娘的眼?”他指间的那支发簪一看就不是凡品。
“前几日,有人送我之时,本王还想着没有人可以配的上这簪子,没成想,姑娘就住了进来。”他说着就走近她,将发簪别入她发间。
“王爷过誉了,民女只是蒲柳之姿,怎么般配得这般事物,更何况无功不受禄,”许安安掩面翻了个白眼,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请王爷收回。”
他接过发簪,随手扔在地上,顿时发簪碎作几折。
负手离去,头也未回:“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道理。”
许安安看着地上的玉簪,郁闷了,莫非是她自作聪明了,这么值钱的东西,说扔就扔了,浪费可耻啊,她勾起一个惑人的笑,将碎成几折的玉簪小心地用手帕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