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安宁唇角扬起,居然有几分促狭的感觉。
“算你狠。”
慕容安定瞪他一眼,暗中运功,果然有股热量在血管中加速涌动,几分躁热慢慢升起。
“这是什么药?”
他调息一会,忍不住问。
“嗯五,可能是鞭之类的,有可能是驴|鞭,也有可能是鹿|鞭,很补。”
池安宁轻描淡写一句说出,慕容安定的脸都绿了,他们正值壮年,这大补的酒会流鼻血的好不好!
“我生下来体质弱,这酒对我来说挺好。”
池安宁又轻咳一声,以扇掩唇,暗笑着,慢步往小湖边走去。
“你……有没有解药?”
慕容安定又吃了个哑巴亏,别忘了他修炼的可是至阳至霸的内功,慕容烈从小是把他当小霸王培养的,所以上火这玩艺儿于他来说虽不是病痛,可要让他当众流鼻血,却是一件大大丢脸的事。
“没有。”
池安宁摇头,扭头看来,一脸坏笑。
“那把你的蟾蜍丹给我吃。”
慕容安定黑着脸向他伸手,池安宁连忙捂住了腰上的锦袋,骨扇指向小湖,
“吃药,还不如下水去游泳,既泡了冷水澡,又消耗了精力,否则……你只能去找个地方,找个姑娘,或者用你的手来解决。”
“池安宁啊,真想不到!”
慕容安定气得够呛,可又办法,只能依着他所说,大步往湖畔走去,身形敏捷跃起,落上一艘已然摇出十几米的小船,惹来一阵喝彩和惊呼声。
“好功夫。”
有人在池安宁身边拍手,有人大喝,有人惊叹。
“主子!”
祀人也想跃起,却被池安宁摁住。
“你去盯着庄主,让宝儿她们自己小心。”
祀人犹豫了一下,可是池安宁是大皇子,他在慕容安定身边比他们在这里更有作用,所以便依言去办。
池安宁随着身后的几个渔民,上了一艘小船,坐在船舷上,听着浆划破湖面,水声哗啦啦响着,浪涛轻拍,这让他开始思念池映梓和阿芷姑姑,还有海上那个家,蓝鸢宫,每个姐妹……
“哗啦啦。”
前面水花声陡然大了,慕容安定和几个渔民跃进水中,池安宁的眼角又有了笑意。
这个弟弟,虽然身为皇帝,却不失为人之纯朴,待人真诚,心怀天下,丝毫没有他上岸后看到的有些人身上的奢糜恶习。
“师爷,下来。”
突然,一只手从水面伸出来,猛地抓住池安宁的脚踝,一用力,把他拉进了水里。
哗……
水声散开,池安宁浮出来,瞪着慕容安定,一脸铁青。
“你怎么能这样,蟾蜍丹是不能见接地水的!”
“我管你。”
慕容安定冷笑,他现在热得够呛,真想找个女人去狠狠发泄一回,池安宁居然拿这事来戏弄他,哪里像个兄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得报复回来!
“懒得和你说。”
池安宁恼了,这关乎义父身体,他自然更看重,他从水面跳起,落回小船,一摸腰带,那香囊居然已经不在了,可能滑进了湖中。
“你若不给我找回来,我可不客气。”
他扭头看向慕容安定,气冲冲责备。
“呵,那我可真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慕容安定瞟他一眼,自顾自地沉进水中,像蛟龙一样在水里游行。
池安宁只好再次跃进水中,一直往下潜,想找到锦囊。可反复好几次也没能找到阿芷姑姑给自己绣的香袋。
才浮出水面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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