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再差也会生龙活虎了。”
佘小七知道她是玩笑话。也许是错觉,总觉得把公主从山崖下救上来后,她的性子似乎更为肆无忌惮了!仿佛是一直被关的猛禽突然冲出了笼子,得了自由般,在草原里撒欢的飞奔狂跑,再也不担忧猎人的抓捕和猎杀。
轲华身上的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主要还是因为顾尚锦在他最后一口气时不要银子似的砸下了那瓶救命药。
佘小七替他缝了一次伤口,待到后面皮肉长好要拆线时,顾尚锦来了兴致,突然想要尝试一下。这一尝试,原本好了七七八八的伤口又崩裂开,顾尚锦很有学习精神的,一边听佘小七指导,一边拿着烧得通红的银针在他的皮肉上穿针引线又缝了起来,那针脚丑得吴大人都不忍看,抽搐着嘴角问:“公主是不是从未学过针线?”
青霜颇为自豪地道:“公主是赵王的掌上明珠,对她来说,银针就相当于暗器,让她杀人可以,绣花却是不屑的,太伤眼了。”
轲华在顾尚锦的宫帐真正躺了半个多月,才爬下床活动筋骨,重新舞起了弯刀。顾尚锦看不得轲华活蹦乱跳轻松自在的样子,自己挑了长枪时不时与他喂招。轲华大病初愈身子无力,十次有八次被顾尚锦打趴下了,每当这时候,顾尚锦就嘲笑他是手下败将。
轲华对兄弟臣子历来凶悍,到了顾尚锦面前却相当能忍,就算顾尚锦把一窝的狼崽子丢在床榻上,与他同眠共枕他都视若无睹,夜夜睡得安稳。
又花了几日处理了病时拖延下来的政务,轲华已经习惯往顾尚锦的宫帐歇息,他的帐篷反而成了纯粹议事的地方。
顾尚锦这些时日被青霜等人好生照顾,脸颊已经脱去了最初的消瘦慢慢丰盈了起来,眉目松散,嘴角含笑,一手握着兵书倒在了榻上睡得正香。
轲华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独自立在她的面前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只觉她是睡在了少时的梨花庭院里,醉卧花枝呆春来。
他凑上去,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
顾尚锦刚刚喝了红枣参茶,连呼吸都是甜的,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顾尚锦嘟着歪了歪头,青丝从胸口蔓延开,红狐毛的马褂下雪白的颈脖若隐若现。
轲华挑开衣领,露出前襟上大片锁骨,他眼神一暗,随手抽掉她的书,将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床榻下的毛毯里,几只狼崽子睡得打呼噜,此起彼伏。轲华越过它们,将顾尚锦猛地抛在床上。
顾尚锦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是他,随即翻了个身:“别吵我!”
轲华可不管这些,自顾自的解了腰带,将那毛皮带子在顾尚锦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绑住了。
顾尚锦一惊,缩手看了看:“你想要做什么?要打架就堂堂正正的来,刷什么手段。”
轲华胡乱踢了靴子,跳到她的身上:“所谓兵不厌诈,打架不单靠武力,也要靠智慧。”他俯下身子,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今日,你已经输了先招,赢不了了。”手指一抖,已经抽掉了襦裙上的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