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别老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好不好?你们小时候,以照还是温家的大小姐,你们俩还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的一对儿呢!说这些有用吗?关键是现在温家败落,她们母女俩只能隐姓埋名地生活,别说你们家不能接受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孩儿,就是秦阿姨那样的个性,怎么会愿意让以照又回到那座大院里去?”
“这些我都跟阿姨说过了,”念北斩钉截铁地答道,“我如果跟阿九在一起,是不会带她回大院的,我知道,她对那个地方有阴影,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如果她愿意留在南方,我就陪她留下来,如果她愿意去国外,我就带她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些风景,那些建筑……对她画画很有用,我想她一定会喜欢的。”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儿了,”李慕泽苦口婆心地劝道,“现在阿姨病情刚刚稳定,以照是不会丢开自己的妈妈,跟你跑到国外去的。是,秦阿姨以前是很喜欢你,可你别忘了,温家出事儿的时候,你被你爷爷送到了国外,你们家所有人对这件事都袖手旁观……这是明哲保身之举,我可以理解,可是作为当事人,作为受害者,你觉得秦阿姨和以照,能完完全全忘记这件事吗?”
念北皱紧眉头,仿佛这些旧事的提及,又让他回到了过去七年,无时无刻不在悔恨和自责中度过的岁月。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沉声说道:“过去的事情我无法弥补,我只能保证以后,绝对会一辈子对阿九好。我承认,从前的我是很优柔寡断,很听爷爷的话……可是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像原来那样了,我会用尽全力保护阿九,绝不会再犯当年的错,也绝不让她再
首页上一段吃当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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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照在拐角这头,早已听得痴了,不知不觉间,眼泪便已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当年的旧事,七年来的煎熬挣扎,重遇后他们从未对彼此提及。
这些天来,他们只是照顾她的妈妈,拿李慕泽打打趣,一起散步,一起画画,一起感受江南小镇独有的风情。可不管是那些血肉模糊、还未愈合的伤痕,还是那些结痂多年、不愿触碰的伤疤,他们都像心照不宣一样,再也没有对彼此提起过。
不是不记得,而是害怕。害怕一旦提起,他们这段重新拾起的感情,他们这段偷来一样的时光,就会像建筑在海市蜃楼上的幻影一样,风一吹,就消隐无形。
此刻骤然听念北提起这些,以照的心里猛然被触动。与念北重遇之后,她已经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从前的他,对沈老爷子的话言听计从,对家人孝顺谦恭,甚至有些懦弱和优柔。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任凭家人的安排,一言不发地到了那么遥远的国度,七年间杳无音讯。
而重逢后的他,会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阿九、只是与她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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