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去找老大吧,让他把你吸了血磨成粉制成独一无二的傅氏毒药吧,绝对谁闻谁犯贱!”
傅时牧静静的看着小白发狂的脸,突然伸手,轻轻的替她抚平着拧巴的眉头。
小白愣在原地。
“我走了,你保重。”他笑了笑,然后绕过小白,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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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天光透亮的早晨,花晏悄然离开了浮屠山。
下山的前一晚,花晏陪纪怀宿喝了点小酒,不多,连微醺都谈不上。
大军师始终是端肃寡言,两人前前后后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花晏说你难道不打算多跟我说两句话吗?
纪怀宿沉默了半晌,说不想。
花晏惊讶的问为什么。
纪怀宿说我只想安静的感受一下你还在我身边的感觉。
然后花晏就不说话了。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我打算在哪常住了,会给你来信的。过了一会儿花晏又道。
嗯。军师点头。
大庄主,或者说,是前大庄主百无聊赖的伸出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头顶上是萧萧木叶,风过时,发出肃穆的瑟瑟声。
明早你别来送我了。过了很久她突然道。
送别这种事她向来不喜欢,要离去的人,多贪图那一面又有什么意思。
纪怀宿点头,说好。
于是第二天的清晨,花晏一个人背着包袱沿着小路偷偷下了山,没有向任何人道别。
彼时纪怀宿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阁楼顶,看着花晏的身影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不见。军师迎着晨光,无言静坐,墨发翩浮,远看上去,像冥寂了的老僧,一世入定。
离开流水镇前,花晏去了一趟傅时牧的桃酥小铺,然后发现那里已经易主了。她有些失望。她在店门外站了一会,没有进去,然后便毅然决然的离去了。
离开流水镇的那天,忽然就刮起了大风。
漫天黄叶飞舞,斜阳下,一个逆风而行的单薄身影在缓缓前行,那身影偶尔驻足,脸上带着无人问津的寂寞,却从未回头。
一场瑟风后,秋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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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瞎转悠了两天,才知道原来这里叫青州。
青州不大,还有点破,也就偏隅在江南一角。
花晏也没好意思用穷乡僻壤来形容这块地方,她认为这地儿怎么说也算个州,虽然就比流水镇稍微繁华了那么一星半点儿。
算算日子,到达青州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午后,天下起了雨,细细密密的。
花晏撑着伞,走在灰蒙蒙的雨幕中,穿过数条小巷,踏过一座老旧的石拱桥,沿着蜿蜿蜒蜒的小河一路向西,最终停在一间普通的茶馆门前。
茶馆门大开着,屋里的来客还没店伙计的数量多。门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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