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胆,敢在老娘地盘上造次?”
那个自称老娘的人,正一脚踩着椅子,圆瞪着一双俏丽的杏眼,嘴里还叼着适才剔牙用的竹签。
所有下手一齐噤声,全部垂着头,一个字也不敢吐,生怕她那挥舞的玉臂一个不小心就敲到自己头上来了。
面对着他们这位顶头上司,一群大老爷们也只有汗颜的份儿。这姑娘生的娇俏瘦小,却是性情剽悍,加之天生神力,一巴掌能拍死一头牛,凡是敢跟她叫板的人,最终下场无一例外被她打得断胳膊废腿。
“说话啊!”黑市老大咬着竹签,呲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一群垂首沉默的男人。
“白,白老大……”角落里一个男人终于懦懦的出了点声。
“说!”
“咱,咱先得派人手追查,才可能有眉目。”那男人边说边偷瞄着老大的神色。
白老大吐了竹签,皱眉道:“嗯,也是。”
不过没待白老大吩咐,已有传话的跑了进来。
“老大!有人在光明巷公然贩卖通符,十金一个!”来人是个小伙子,气喘吁吁的。
“什么人?”
小伙子仔细想了想,道:“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子,又瘦又高的,模样倒挺清俊,细眉长眼的。”
闻言,白老大浑身一僵,像被点了穴一样呆在原地,原本霸气的站姿此时看上去多了几分不和谐的生硬。
所有人齐齐朝她看去,于是看到了白老大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交替变换。
“这浑球!”许久后,白老大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然后拍碎了身旁的红木圆桌,接着跃出了门去。
剩下的人看着白老大离开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
“相信我,她其实并不想把这桌子拍碎的。”一个下手看了看碎掉的桌子,又看向身旁的人,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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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大口中的“浑球”此时正在一间敞亮的酒铺里喝着小酒。
那人手里握着温酒,面容清俊,眉目润泽。他坐在一张长椅上,后背靠着桌子,两只脚搭在另一张桌子上,看上去安逸舒坦。
店铺外面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多数人不仅不愤怒,反倒抱着七分看热闹的心情抱着袖子站在一边。
不过的确也有人试图跟店里那人叫板,可惜只能站在门外冲那人唾骂两句。
因为没有人能近的了那人的身。
稍微留意点,就会发现店门口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银丝,好奇心重的人,伸手轻轻碰一下,手指立时就被划了一道极细的伤口。
“**,这丝网一样的,谁进去谁就被切成肉酱了吧?”试过银丝的人大声咋呼着,更没有人敢靠近那些银光闪闪的细丝了。
一百二十六块通符被银丝统统穿起,挂在丝网最里层,想伸胳膊拿是不可能的。
屋内斜坐在凳子上的人阖眼假寐,像是根本没听到屋外人的喧闹咒骂。
渐渐的,门外的声音弱了下去。
那人似乎感觉出来了周围气氛的变化,缓缓睁眼,笑着向外看去,于是对上了另一道比刃丝还尖锐的视线。
“傅时牧,你这贼子!”
傅时牧摊了摊手,冲着门外插腰而立的黑市老大挑了挑眉:“贼子?那不是小白你的老本行嘛!”
“浑球!给老娘把那些破刃丝收了!”小白骂了一句。
“是‘天缠裂境丝’。”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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