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种,怎么办呢。”
花晏长长叹了一口气,靠着傅时牧坐了下来,伸手拨弄着地上的草药:“这六种都是和你所描述的特征丝毫不差,可是这个,就是这个的茎是方棱的,这个的茎是圆的,这个又成扁的了!还有这支还带着圆瓣儿的小白花,可是这个又生着细长瓣儿的紫花。对了还有这个,你看看,竟然还结小绿果?别告诉我这六种草都是一个妈生的,不然我都塞给你让你尝尝!”
花晏气呼呼的拍打着地上的草药,她很着急,粗粗估摸一下,傅时牧的命大概也只能再拖不到半个时辰了,可是她却无法拿定主意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灰槿草。
傅时牧说过药师山上每一寸土地都生长着草药,只是他虽然称之为草药,但花晏知道不少草木能被视作一味药,也正是因为其本身所带的毒性。最新章节来自[文学楼]~enXuelou[]更何况阿横原本就是作为一名制毒杀手被老大看中的,这山上连灌木都略带毒性,谁知道她采回来的东西里会不会有那么一支会致命。
这么一想,花晏更加六神无主起来。
“你说吧,怎么办?”花晏拽着傅时牧的袖子,“说话呀傅时牧,我跟你说实在没办法就把这六种草全喂你了,出事也你自己负责哈!谁让你怎么就不交代清楚呢?你平时就喜欢说我笨,你这么聪明怎么就连一支草的样子都描述不全?我真的很想嘲笑你啊,可是有用吗有用吗有用吗?你***倒是说话呀!”花晏声嘶力竭的,时而扯着傅时牧的袖子,时而捶着他的胸口,时而掐着他的胳膊,可是傅时牧始终没有反应,花晏蓦地沉默,面无表情的看着傅时牧的脸,良久,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温暖却僵硬的怀抱,她无法压抑内心的恐惧,悲伤如潮水般向她推来。
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并不是用剑割断仇人的喉咙,而是所有她珍视的人都能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幸福的可能。
是啊,总有一个人,他的出现会左右着你的哭和笑,你认为他是你生命意义的所在,因为他值得。
可现在这个意义马上就要没了,你只能抱着你珍视的意义,哭得撕心裂肺。
最糟糕的是,就算哭,也不能哭太久。
花晏也明白这个道理,她用傅时牧的衣襟擦了擦眼睛,继而坐起身,叹道:“你说自己运气好,我又是背你又是抱你,希望能沾点你的好运。”
她俯身下去将六种草药按种类分好,略微迟疑后拿了最左边的那支圆茎的,摘了两片叶子撕碎了丢进自己嘴里,皱着眉头三两下嚼烂了就吞进了肚子里,然后静静的掰着手指估摸着时间。
“唔,好像没毒。”盏茶时分后,她将试过的那株草拿石块捣得稀烂,然后塞进傅时牧的嘴里,用细细的叶茎一点点将烂草药推进了他的喉咙。“啧啧真麻烦,跟老妈子喂小孩一样。”说罢她又走了回去,捡起第二株,和第一次一样吞了两片叶子。
“我知道这个法子很笨,也不一定有效。所以凭运气了,如果命该绝于此,你我相互作伴也不算孤单。”嘟囔了一会儿,她又将第二株草捣烂帮傅时牧服下。
如此忙乎了好一阵,地上的草已经用掉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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