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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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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发青。

    “不知大庄主具体何时遇刺?”一直沉默的楚三生突然发问。

    “将近两个月前,云川回山报丧时。”花晏道。

    “有谁看到?”楚三生问。

    “……没有人。但是行刺的时候难道专门挑旁人在场吗?”花晏反问。

    “是不需要,但不知何人可以证明大庄主曾遭暗杀?”楚三生道。

    “伤口可证。”花晏道。

    “伤在何处?”楚三生道。

    “右肋下。”花晏道。

    “如何证明是他人行刺所为?”楚三生道。

    “你……”花晏拍桌,心中怒极,“你难道怀疑这是我自己在玩把戏吗?”

    “未可知。”楚三生冷哼道。

    花晏浑身冰冷,胸中一团怒火烧着烧着,渐渐凝固成一片悲凉,比千年寒冰还冰冷。

    “大庄主既然可以伪造证据嫁祸云川,难道就不能伪造出自己被刺杀的证据吗?”三庄主散眉一挑,怒视着花晏。最新章节来自[文学楼]~enxuelou[]

    “我为何要伪造自己中了暗箭?”花晏怒极反问。

    “恐怕是为了替自己开脱吧。”刘十八接话道。

    “开脱?”花晏不解。

    “若你嫁祸成功,便是云川杀人在前,那事情便可以另当别论了。”刘十八道。

    “所以,”刘十八加重了语气,“为了把罪责都推给云川,大庄主就伪造证据喽?”

    花晏没有接话。

    因为她认为自己除了越说越错,再也无法为自己辩清什么。

    她的脊背已经不知不觉的离开了椅背,微微前倾着,像是随时要冲出去。可她的双腿却如铅般沉重,这让她一度脱力无法站起。

    半晌,屋内无人接话。

    屋外已是晨曦淡洒,远处彤云沸腾。

    静默间,一直在旁一言不发的大军师突然扬了扬手,接着冲身后跑过来的喽啰淡淡的吐了两个字:“沏茶。”

    喽啰依言退了下去,吩咐女仆烧水沏茶。

    茶上来的很快,茶香虽清淡怡人,却冲不散四下里的一片凝重。

    大军师一撩袖子,慢悠悠的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

    “伪造的就不是证据了?”纪怀宿啜了口新泡的茶。

    “哈哈真是奇谈,没想到连军师这般思虑缜密之人,也会说如此荒谬的言语。”刘十八作势大笑。

    “哦?那既然伪造的不是证据,那云川身上的剑伤,还有大庄主披风上的划痕,也算的上铁证如山?”纪怀宿慢慢放下茶盏。

    “当然!谁看见那些证据是伪造的了?”刘十八瞪眼道。

    “倘若大庄主半夜没有被抓到,那谁又能证明云川是被嫁祸的?”纪怀宿悠悠道。

    “你!胡搅蛮缠!”刘十八大怒。

    “哪里哪里,我只是同情大庄主,同样是被嫁祸,怎么就没人替她抓住嫁祸之人呢?”纪怀宿叹息着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证据表明大庄主是被嫁祸的?”刘十八不懈追问。

    “你又有什么证据表明云川就不是刺客?”纪怀宿反问。

    “云川是用银钩的!这个人尽皆知!”刘十八道。

    “就因为人尽皆知,才要换成弓呢。”纪怀宿握着温热的茶盏,不紧不慢道:“谁都知道,若想摆脱嫌疑,越是形状特殊的武器,就越不能用来暗杀。大庄主便是再愚笨,也不会蠢到用一把稀世难寻的赤焰剑来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四下不少人闻言不觉深思,悉窣的低声议论渐渐多了起来。

    楚三庄主向来是个直白人,肚中没有过多的弯弯道道,此时听纪怀宿的一番言说,也认为个中不无道理。

    刘十八虽然在纪怀宿的连番质问下胸中气闷,但他也并非要一味置花晏于死地。他的愤怒也多半是出于靳明和云川太过突然的死亡。

    楚三生想了一会,长长叹出一口气,“即便如军师所言,大庄主是被栽赃,但她夜半偷偷跑进云起居这事,也委实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更何况,眼见两个月的期限还有几天就到了,大庄主也不会忘了当日的誓言吧?”

    话音未落,几乎所有人都齐齐的朝花晏看去。

    适才纪怀宿和刘十八的一番辩驳,使得大家一时之间都忘记去看那个低着头的大庄主。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花晏此时正是一副恍惚走神的模样,好像适才的一番辩驳和她全无关系。

    的确没有人知道,此时的花晏已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失落和恍惚中,这种感觉和被诬陷所带来的震怒和委屈是截然不同的。

    她微微垂着头,眼神似是独自迷失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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