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晏转过身,看见来人后,长呼一口气缓缓坐倒在榻上,“怀宿,你这有伤药吗?”
纪怀宿闻言面色一变:“你受伤了?哪里?我看看。”
花晏抬手阻止纪怀宿,催促道:“先拿药,我自己会清理伤口。”
纪怀宿依言取了药,递给花晏,又去烧了热水,取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和一些纱布。
接过这些,花晏也没有上药,而是抬头死死看着纪怀宿。
“我就在外面,有事唤我。”纪怀宿摇头失笑,拖着宽大的紫袍退了出去。
目送纪怀宿出了内室,花晏这才抖着手,开始清洗伤口。最新章节来自[文学楼]~enxueloU[]
一番折腾下来真是没少掉眼泪,但却又怕守在门外那人听见,只得拼命忍着不发声音。谁知门外那人却甚是煞风景,时不时的侧过脑袋,冲屋里淡淡道:“疼了别忍着啊,想哭的话我这不差一条给你抹泪的帕子。”
“纪怀宿大军师,没事干观禅去。”花晏皱眉。
“今天不想修禅。”无色山庄的大军师眯起眼笑笑,却突然话锋一转,“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被暗杀呗。”女匪首故作轻松道。
“谁要暗杀你?”纪怀宿眸色一变。
“不知道。”
“你和谁结仇了?”
花晏无辜的摊手,“绝对绝对没有。”
“那谁有理由去害你。”
“我也在努力寻找这个理由。”花晏叹气:“你有见过像我这般被害还要替人家找理由的吗?”
纪怀宿弯了弯嘴角:“说说经过吧。”
花晏喝了口纪怀宿给她准备的热茶,简略的讲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噢。”纪怀宿应了一声,便陷入一阵沉默。
片刻后,纪怀宿似是思考出了什么结果,淡淡道:“好像……”
“怎么?”花晏追问。
“好像听上去你武功渐长嘛。”
花晏干脆斜靠在榻上闭了眼,不去搭理门外那人。
许久,花晏缓过了劲儿,睁开眼,看见纪怀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进来,静静端坐在一旁,正认真的研究那支放在桌上的箭簇。
那是一只精铁制作的双翼双尾形箭簇,擦净血迹后发着黑亮的光泽。
“看出什么了吗?”花晏凑上前去,却看见了纪怀宿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
纪怀宿没有回答,他把箭簇突然放在一边,抬头望向花晏:“靳明死了,你知道的吧。”
“我不仅知道靳明死了,更知道现在全庄的人都怀疑是我故意派他去枕焰山,借此间接害死他的。”花晏前倾着身体,挥舞着手臂,表情有些激动。
纪怀宿摆了摆手指,笑道:“不包括我哦。”
花晏默默地垂下头,却缓缓攥紧了拳头,低声愤愤道:“我怎么知道靳老儿会那时候犯病啊?他的死根本与我无关啊!况且他的死本就疑点重重,我还怀疑有人栽赃陷害我呢。”
“我知道。”纪怀宿极为自然的随口符合。
“你怎么知道?”花晏登时狐疑。
纪怀宿眉角微微一动,却加深了笑意:“没有,我是相信你。”
“而且,的确有栽赃的嫌疑。”顿了顿,纪怀宿补充道:“靳明已经很久没犯喘病了,偏偏在回来的时候突然犯了。更巧的是随身带的银针和药剂都不见了,这么多巧合……”纪怀宿住了口,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晏。
花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倒还真对他动过杀机。”
纪怀宿一怔:“就因为你怀疑靳明是害你父亲的凶手?”
“苦于没有证据啊。”愁苦的大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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