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初三这一年就去了几次,估计新学的东西又生疏了。”谢郗彤道,上辈子她古筝是极好的,但这具身体没有摸过古筝,只学过吉他,她练了几天倒也上手了。
除了古筝,她的古琴也是出神入化,这辈子还是得找个机会学学古琴才是。
毕竟上辈子自己心烦的时候就会弹琴,突然间换了一种乐器,这个习惯也难以改掉。
吉他虽好,但她还是喜欢古典音乐中的散发的那种神韵。
“嗯,打算最近去刘老师那里,把古筝捡回来。你呢,还是继续学吉他么?”林夏道。
谢郗彤摇了摇头,“不了,我打算学古琴,医生说让我多听听舒缓的轻音乐,哥哥就找了很多cd,天天在我卧室放。这古琴曲初听不觉得什么,听多了倒自有一股韵味在里面,让人的心灵也空灵了不少。”
两人绕过挡住路的一颗树,转进小巷子里,“再者,颜大在《谋尽天下》里不是写女主在战场弹奏古琴给战士们气势的场景么,我觉得很壮观唯美,所以就更坚定了学那个的念头。”
林夏思忖:谢郗彤性子本就活泼,耳根子软,做事全凭直觉,人也亦冲动。若是学点修身养性的东西,倒也有助于养养她的性子,不至于以后酿成大祸。
从这番话,不难看出谢郗彤平时的功夫做的极佳,连林夏都没有看出来。
当然,毕竟林夏和谢郗彤也只相处了一年多,又不是自小长大的发小,加上她又谢郗彤的记忆,平日里言行举止也没有反差太大,林夏不知道也算是合情合理。
谢芳华和陈子墨虽然觉得自家女儿和妹妹变了一些,但因为前面认识林夏之后就变化挺大的,加上又是青春期,又出了这么大的车祸,纵使又一些疑惑,这些聪明人也都自个给它们找了合理的借口,只在行动上更加宠爱她。
因此,林夏点头赞道:“你若是学那个,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只是一条,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见她不多问,而且很赞成自己,谢郗彤哪里还不高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便利,若换成孙潇潇,定然问东问西,什么“你怎么突然想学那个啦!”什么“是不是受了刺激”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所谓的之交好友,应该就是如此了吧。
不用你多说,多解释什么,她们却会无条件支持,且从你的角度为你考虑,为你好。
谢郗彤重新挽起林夏的胳膊,“对了,听我哥说,学校新开了国画班和素描班,你要去么?”
三班是文科实验班,七班是理科实验班,那艺术班则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里面有学音乐的,美术的,舞蹈的,整一个大杂烩。
“我那个古筝都学不完,哪里还有时间去学画画啊,况且我又没有这个基础。”林夏道。她说的是实话,溪水镇根本就没有这些资源,有钱也无处学啊!
上辈子她连只青蛙都画不好,何况是学素描。
等等,素描。
想到将来的那些古色古风的画,林夏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大爱啊!
谢郗彤可不是吃素的,立刻察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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