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使劲的用胳膊拐着他让他别说了。他反而来劲了。拉着我指着面前一片苞米地说:老三。知道一句磕不?我当时也没搞明白就随口问:啥磕德子说:挨操跑不出玉米地。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啥意思。就说:这个话好像在那里听说过。是高粱地吧?德子说:你看你老三眼前就是玉米地你扯高粱地那么远干什么?忽然我反应出了德子是在损李容我一看越说越不像话了。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不知道还能说啥呢。但是李容的心思却不在德子的话上德子这样说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刺激不到她了好像站那里麻木了。
坐上了车跑在盘山道上。车里气氛很不好。好像大家都输了。没一个人赢的。只有德子还一个劲的偷偷在乐好像他赢钱了似的。一会车后面传来轻轻的抽泣的声音。侧头看是李容。捂着脸在哭。老白在劝她。和老白说着闲话。我才知道李容她输得很惨。大概5o来万。还欠了15万的外债。把家底都输进去了。最早我印象中这个女人有钱。起码搞了很多人去了韩国。那可是个大买卖。听老白说才知道。一年也没搞过去几个人。去一个她才赚1万。赚点钱很不容易。想来不禁有点愧疚。不是我衬头。不会生这样的事。虽然我也很讨厌她。
当天到了珲春我就和德子直接跑了。和他们实在没有共同语言了。我剩了5ooo多。德子剩5ooo多。算上置办设备花了15万和来回折腾的费用再加上我俩输的一共花销有25万的样子。啥也没得到。其实也不能这样说。因为我得到了一个清淤。一个星期才消退。
也总结了一个对我俩有用的经验。进大场子搞事人千万别多所以以后去了澳门的时候谁也没带就我和德子俩。在一个扑克赌台上确实风光了一把。这个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