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兄们统统地和我保持了好几张桌子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间把整个餐厅给消磨安静了。
“哥人带来了在外头!”
我吃完了第七根油条的时候。冬瓜瓤先生才姗姗来迟叶全没有让人在第一时间把他带进来而是颇为警惕的看着四周提醒我道“昨晚做事情有点儿急所以没注意给他留脸……”
“把人带进来然后清场!”
利索地丢掉了筷子我点燃自己的烟靠在椅背上思索道“全儿你说到底有没有黑竟这个人?为什么我们之前都没听说过云洲有这么一位?”
“应该是有!”叶全踌躇了一句转而看着**着上身被两人拎进来的那个冬瓜瓤摇头道“冬瓜瓤说这个人是外地来的而且还是刚来不久我认为。这个人之所以刚来不久是有目的的……”
“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仔细的绕着萎靡在地板上打哆嗦的冬瓜瓤走了两圈而后饶有兴趣的蹲下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昨天晚上受伤地人是谁吗?知道自己是谁吗?”
这个冬瓜瓤只是只小草虾我还没展开自己的第四个问题他就挣扎着坐直身体向我求饶道“叶总我真不知道黑竟在
“我有让你说话吗?!”不等冬瓜瓤把剩下的音节吐出来我便很实在的给了他一记耳光“我说话的时候还没人敢插嘴呢……”
冬瓜瓤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个公众人物会在公众场所动手打人。直接被我一巴掌送进了懵懂状态看着他不知道该漂向哪里的眼睛我继续微笑着问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昨天晚上受伤的人是谁吗?知道自己是谁吗……”
“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吗?”这一次冬瓜瓤学老实了我停顿了好半天他也没敢再吭一声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子我很实无奈的扬起手又赏了他一记耳光。
“叶总我……”
还没等冬瓜瓤把自己想说的东西说出来我就又慷慨地赏了他一耳光而后继续重复自己刚才的问题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昨天晚上受伤的人是谁吗?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不太清楚这个问题自己一共重复了多少遍。但冬瓜瓤肿起来的脸颊和他嘴里吐出的血丝却忠实的记录了这一切。其实要想让一个人看口说实话不用有多么严厉的刑罚只要你能持续用一种恐吓的动作让他的精神崩溃掉那么就算你不想知道地事情他也会毫不含糊的全部含糊出来。
冬瓜瓤现在不仅仅是流血。在我一套机械的耳光教育下。精神已经崩溃的他身体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随着自己的抽泣而战栗。我又让这种情形持续了五遍问题地时间。才拽过一张椅子在他对面缓缓地坐下道“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昨天晚上领刘寒去洗浴中心地黑竟现在在哪朝刘寒开枪的人是谁?”
“叶总问你话呢你他妈傻了!”
或许是都被我刚才扇冬瓜瓤耳光地经过给恶心到了精神已经崩溃的冬瓜瓤还没来的及回答我的问题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黑男便忍不住自己的哆嗦红着脸给了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冬瓜瓤一脚。
“罗峰!”
黑男的这一脚还真管用本来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冬瓜瓤被他一激之下忽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血沫横飞的冲着我强言道“叶总是罗峰说他要找刘寒报仇!我不认识他是黑竟给了我一笔钱说只要把四哥骗到凯撒就没我的事儿了……”“罗峰?”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第一反应是熟但却想不起来这个名字究竟什么时候在我的记忆力出现过直到我疑惑的眼神儿对上了叶全的小心我才恍然醒悟道“全儿你是不是有个叫高天的同学来着那年好像我被他手底下的一个人捅过一刀这个人好像就叫罗峰?”
“冬哥废过他一只手……”因为不确定我现在在想什么叶全只能小心翼翼的提醒我道“你上大学时后的事情……”
“明白了!”微笑着站起身我如释重负的一边往外走一边向叶全招手道“全儿你现在知道我和崔雷他们为什么一晚上就闹这么大动静出来了?你没经历过我们那个时候终究不会明白为什么。不过你不用遗憾因为这种事情太明白了未必是一件好事意大利黑手党没落了不是因为后继无人而是因为后继者不懂得如何做人现在世道变了没人***跟你说江湖道义了!”
“嗯!”因为始终没想明白我现在在想什么叶全只得应付了我一句后小心试探道“哥这个冬瓜瓤怎么办?”
“弃尸然后让马脸儿通缉令就说是黑竟干的……”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刚才那个在我面前对冬瓜瓤动手的黑男我忍不住摇头道“全儿给他笔安家的钱然后让他去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