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自己的小嘴抱怨道“好多术语!我怎么知道边际收益是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从失神儿中被乌云白雪拯救回来我有些不舍地放下自己刚才的思路向她详细解释道“这就好像咱们家平常用水和用电一样电本身是一种过日子的固定成本。不管屋里有几个人一盏灯或一台电视机消耗的电能总是固定地而且人越多每个人分摊的电费就越少。可是作为变动成本的水的消耗量却是随着人数的增加而增加的。所以如果它在咱们生活中所占的比重过低的话恐怕很难利用节水这种手段来降低整体生活成本!而如果把这件事放到生产性企业当中去看的话某种时候边际收益其实就等于边际成本而边际成本恰恰是和变动成本的变化成正比地”
“咱们家?!”小空姐明显是被我所举例子的表象给分散了注意力在我清咳了好几声之后她才闪烁着眼神不知所谓道“大部分航材靠进口飞机大修都要飞到美国去做燃油还要中航油统一配给……”
“中航油?!”在乌云白雪跳脱的言辞下我涣散的思路终于被她口中不经意间冒出来的词汇给聚敛在了一起。一瞬间中航油、法国第五银行、汇丰欧洲的名字以及摩纳哥那个老王子阿尔贝和罗马教皇的身影爆炸式的全部出现在了我的脑海当中。也让我终于想起自己这次欧洲之行到底是遗忘了什么。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乖巧地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静静跪坐在我身边的乌云白雪忽然婴咛着打破了房间中凝静的气氛几乎是口不择言的喘息着向我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从她的娇喘中回过神来我才现乌云白雪的脸颊不知为什么已经从白皙的脂玉色变成了含露地春红而这一切的罪魁祸竟然是我那早已习惯了随着思维跳动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竟然攀爬着摩挲到了乌云白雪因为裙摆抬高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心中哀叹了一句后我面色尴尬的缩回了自己地手。但或许是因为想缓解我们之间这种暧昧地气氛我在和乌云白雪用沉默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又将手伸了出去。本来我是想帮她将裙摆拉低可不知为什么却鬼使神差的将她那双不知该放在哪里地手攥了个正着。
“对不起!”或许是各怀心事我们两人个瞬间便像触电般的将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在一起的手缩了回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向对方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什么东西比沉默更适合在这个时候充当我和乌云白雪之间的情感缓冲层于是我索性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而且为了保险起见我干脆将刚才越界的双手全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本以为这种做法是安全的。谁之我这一连串的动作却反倒是激起了乌云白雪的不满惹得她后悔般的将手我的手重新拽出来摇曳道“人家都说十指连心!所以不要在骗自己了很辛苦的!”
“有时候欺骗自己比放纵自己要容易的多!你以前不是经历过这些东西吗?难道你觉得自己现在清醒的样子比以前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时候幸福吗?”因为没有勇气去解读乌云白雪此刻的表情我只得继续紧闭着自己的双眼而因为乌云白雪的动作摇晃起来的床面此刻在我的感觉中更像是一艘遇到了风浪的舢板。随时都有万劫不复的可能。
“胆小鬼!”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乌云白雪终于还是用自己在这半个月来养成的自我暗示习惯使波动的情绪安静了下来她口中虽有抱怨。但仍旧是小心翼翼的将似乎是已经睡着了的我的双手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上。
“你真的睡着了吗?”我刚刚的松了口气心有不甘的乌云白雪便挟着一阵少女的体香凑近到了我的耳边“小叶子不管你睡着没睡着总之你是逃不掉的。以前我没醒过来的时候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从眼前溜走但是现在我做不到因为幸福和我的距离真的很近……”
虽然乌云白雪的声音逐渐由哀怨变成了哽咽但我猜她现在一定是在用微笑的表情威胁我虽然有时候咫尺天涯的距离很遥远但至少比根本找不到方向的守望要幸福的多虽然有时候相爱的人未必就能执手白头但相望一生却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得到的绮梦。
人生很有趣我们总是被太多的美好奢望诱惑着于是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对这份爱情视而不见但到头来却现我之所以这么抗拒这份感情的原因不是出于对爱情的忠贞而只是因为自己脑海中那个已经伤害过许多人的道德虚佞。如果抛弃这种虚佞被看作是一种堕落我宁可在这种堕落当中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