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叫人听到,可不得了。”青年神情紧张,立马看了看左右。
    “怕什么,他做的,我们还说不得了?”
    “这也不是什么隐秘,外头人都知道。”
    “你出去听听,谁心里不愤懑。”
    “我看啦,还是趁早换皇帝算了。”
    “瞧这日子,是非把人逼成匪寇!哪里给了活路!”
    汉子甩开青年捂嘴的手,激动起来,“我就问你,我哪一句错了?”
    “皇上若不是做的太过分,彭御史会血溅寿宴?”
    “绥安县的田户会被逼反?”
    “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啊!”
    “驻军过去,会死多少?”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白骨一眼看不到边啊!!!”
    “今天是他们,明天呢?明天是不是就到我们了!!!”
    “屠刀真的很远吗?”
    “暴虐无道,昏庸无能,他配吗?他配在那把椅子上吗!”
    汉子青筋暴起,咆哮出声,接着呜呜痛哭。
    大堂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汉子,不知道该斥责,还是跟着愤怒。
    心像被什么捏着了,隐隐喘不上气。
    类似的情况,在不同的场所发生。
    明明是艳阳天,可建安格外沉闷。
    李易在逛了酒楼、茶馆、戏园子、街市、小巷后,回了府。
    究竟是太上皇的人,还是……和他一般的。
    李易缓步走向院子,沉思着。
    “回来了,用过饭没有?”
    芸娘放下账本,迎向李易。
    李易牵起她的手,朝椅塌走去,“喝了不少茶水。”
    “欢来楼的老板,骂我穷酸,连饭都吃不起,娘子,你改天把他收购了,我让他看着我吃!”
    李易愤愤开口。
    芸娘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李易斜瞅她,一把把人抱了起来,“盛老板,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有心没胆。”
    芸娘环着李易的脖子,笑吟吟的启唇。
    “可觉得饿,厨房有温着饭。”
    “没多大胃口,先陪我说说话。”李易抱芸娘坐在椅塌上。
    “娘子,建安或许另有一股势力。”
    “藏的很深,企图很大。”李易低语,眉宇间有着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