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得狠起来吧。”
    “顶上坐着的那个,可不是会跟你嘴炮的。”
    “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
    “结果,你看他都做的啥?”
    “连个媳妇都管不住,我是真不知道,他跑回来干啥的。”李易摇头,闻恒真就只适合待在温室,做他的才子。
    置身血海,他给自己加个防护罩,这操作,李易是看傻眼了。
    要换成他,从抛弃芸娘的那一刻,什么情爱,统统不重要了,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把当权者拉下马,让他去给死去的人忏悔。
    名声什么的,还在意个屁。
    羊是干不过狼的,你得变得比狼更凶狠。
    “他是那样的性子,温润儒雅,平时……”
    “娘子有没有觉着空气中酸了?”
    芸娘噗嗤一笑,“乏了,烦劳夫君抱我回屋。”
    芸娘环上李易的脖颈,娇娇软软的说道。
    李易扬唇,把人抱了起来。
    “李易,你很为难吧。”
    榻上,芸娘依偎在李易怀里,轻轻启唇。
    “没多大好为难的,表哥和媳妇,这亲疏很好分。”
    “恩归恩,怨归怨,诸事了了,他欠你的,还是得还。”
    “小太监。”芸娘摸上李易的脸,搂抱着亲吻了上去,这种被放在心头偏爱的感觉,她真的很喜欢。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阿姐,大白天的……”
    外榻上的一幕,让盛元史声音戛然而止。
    “咦,这天怎么黑了,我怎么什么也瞧不见了。”盛元史伸手摸索着,挪到门口,把门带上。
    呼了口气,盛元史跑了。
    看那两人不善的眸子,他怕得出去避避啊。
    不能怪他搅人好事,他只是手比脑子快了一步,他们也是,不知道叫个侍女在外守着。
    “这都快十八了,岳母就没张罗给元史娶个媳妇?”
    李易理了理芸娘微乱的衣衫,意犹未尽的在她唇上亲了亲。
    “那小子推了,不知道是没瞧中,还是有心上人。”
    芸娘面色红润,呼吸有些微重。
    被盛元史打搅,他们自不会继续下去,只相拥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