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质疑和批判,真理只有在禁忌的时候说出来才有意义。”
“确实,沉默很多时候表现出来地都是无知、怯弱,在罪恶面前,它更是经常扮演帮凶的角色。”叶昊宇很喜欢现在沈典将的论点。更对他的胃口。
“说得好!”
沈典将拍案道,“一个人可以活得很渺小、很卑微,但是他心里就是不能没有尊严!”
叶昊宇重重点头,深以为然。
“有机会跟你聊聊中国的教育事业,我也想听听你地见解和建议啊。”沈典将笑道。
“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要跟沈老请教。”在沈典将面前叶昊宇喜欢把自己放到学生的位置上。
一顿饭不温不火地吃完,叶昊宇因为接到一个电话只能告辞,沈典将执意要把他送出门,叶昊宇也不好阻拦。
“昊宇,我送你一个词,八风不动,你回去可以慢慢想想,这种境界在围棋上虽然不是位列九品,却被吴清源老人颇为推崇,很多人下棋都是沉迷其中攻城掠地勾心斗角,但别忘了,能在谈笑风生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才是大镜,昊宇,你的路还很长,我不希望你误入歧途。”沈典将语重心长道。
“有时间再陪沈老下棋。”叶昊宇挠挠头笑道,年轻地人不应该在老人面前故作城府,那其实很幼稚。
“好的。”沈典将答应道。
叶昊宇即将上车的时候转身道:“沈老,我知道若兰的身体不好,以后中药我帮她煎就是了,我对中药有些了解。”
沈典将愣了一下,等到叶昊宇上车后,笑容愈发祥和,一旁的沈雅竟然发现父亲的眼睛竟然有点湿润,她这辈子见过父亲如此只有两次,一次是他在北大校长退休的时候,一次是当年邓公去世的时候。
“若兰,跟昊宇说声,就说我答应了。”沈典将摸着沈若兰的头柔声道。
由震惊到疑惑再到惊喜地沈若兰哭着抱着父亲,泪水终于流淌下来。
苏黎掏出手帕擦拭了下眼角,她知道为什么当初沈典将为什么不同意把女儿交给叶昊宇,因为他这个当父亲的怕自己的女儿没有人照顾,沈若兰其实从小身体就不好,需要喝大量的中药来培元固本。
做父亲的,其实并不想自己的女儿跟着女婿飞黄腾达或者鸡犬升天,也不是怕自己的女婿连累自己的生活,他想的,只是有个能够代他帮女儿煎中药的男人罢了,仅此而已。
父爱,是我们每个人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