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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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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少请人喝酒,但是请人喝酒都算是把他当朋友待见了,我这人也不是眼高手低的主,让你们心甘情

    卖命,我自认为还没这么大的魅力,所谓的王霸之气)7百放不出来,虎躯震多少次也很少有人把我当潜力股!”

    金斯尔森笑眯眯的,看着段兴,很敷衍式的说道:“你真幽默!”随即看了看一脸怒意的亚托,当段兴不存在的说道道:“你个老人熊,别老绷着一张脸行不,人家都这么诚意的招呼我们,怎么都算是以德报怨了,你还过意不去,是那天被孔老哥绑了还不服气?”

    “你大爷我绷着脸管你鸟事!”亚托愤愤说道,他有些看不惯短信的这幅伪善嘴脸,在他看来段兴现在应该是往死里折腾他才应该在常理之中,可是这么对待算是个什么意思,他想不通,所以觉得段兴忒是伪善。

    “你丫的影像我喝酒的心情了!”金斯尔森针锋相对,一点不退让,这有些无视旁人了,随即段兴轻轻一笑,他那能看不出来这是金斯尔森在岔开话题,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道:“我知道咱们喝酒说有些话题是有些败兴,但是又不得不说!”

    金斯尔森被一语道破心事,脸色未变,颇为无奈。他现在是好不容易摆脱了老盖茨的束缚,自然不想在给段兴卖命,这样一来基本相当于才出狼窝又入虎**了,但是如今自己局面被动,他也不敢和段兴摊牌,所以他只好给段兴和稀泥,一味的进行拖。

    段兴连喝了两口,让一杯子酒只剩下小小一口,留在被子没舍得喝,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实话,我这人真不是好人,别看我这段日子对你们宽厚,但是你若是碍着我往上爬了,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除掉你们,人人都说自己大度,可是那是建立在无关于己的基础上,阵阵触及自己的利益了,有几个不是小心眼的人?”

    “这话实在,我爱听!”亚托终于一改先前横眉冷对的态度,破天荒的喝了一口酒,露出了一个爽快的淡薄笑容。

    “这话我不爱听,吓人!”这金斯尔森似乎有意和亚托叫板,瞥了一眼段兴,脸上笑容没了,但也没有一点冰冷的味道。

    “爱听也好不爱听也好,我只想让你门明白这事情我姓段的绝对做得出来,我这不是吓唬,当然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于人于己都有好处,跟着我混,我也不跟你们玩什么心眼,挑明了说真需要你们的帮助,而且很迫在眉睫,你们辅助我,我就能保证,只要有我段兴一口吃的就保证不会让你饿肚子!”段兴一脸真诚。

    “你说的这么实在,就不怕我拿这些要挟你,作为和你谈条件的筹码?”金斯尔森笑容促狭,杯子含在嘴边,眼睛直直盯着段兴,胸有成绣。

    段兴一手微微摇晃着杯子里仅剩不多的酒水,同样直直的看着读金斯尔森,道:“你是聪明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做得出来?”

    段兴言简意赅,却直指人心,真让金斯尔森作出这种非零和博弈的事情显然不怎么可能,他最忌讳的就是和人拼个鱼死破,否则当年他也不可能甘心夹着尾巴在老盖茨手下做事了,尴尬的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是,我拿这要挟你,和提着脑袋跟你做交易有什么区别。”

    “明白就好!”段兴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所以你现在就一个选择,至少我看来如此,跟着我混,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当然你们也犯不着心里过意不去,我能跟你坐在一个桌子上喝酒,我就把你当兄弟,而不是住人与仆人的关系!”

    “呵呵,听起来不错!”金斯尔森笑了笑,亚托一脸严肃,没有表态,金斯尔森继续笑道:“不过我从来不信什么兄弟,这年头为兄弟两肋插刀的都是傻子,背后插兄弟两道的却比比皆是!当然,我这么说你也别心里去,实话而已,我当年就是被所谓的兄弟玩的一无所有的!”

    段兴脸色不变,轻声道:“这点不假,人性炎凉、恶毒,但是也并非全是尽然,你看我身边的几个兄弟,哪个不是诚心待见?”

    “这到不见得,人心可是这世上最难揣测的东西!”金斯尔森撇了撇嘴,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大个子,此种意味不消说明白众人也心知肚明了。

    刘镇山早就心若磐石,不为所动,一脸略带憨厚的笑意,段兴也并未动容,笑道:“我看人想来不走眼,若是真被兄弟在背后捅上两刀,我也认了!”

    金斯尔森良久无语,淡淡的点了点头,最后一拍桌子,把一杯酒喝光了,很是豪爽,可惜最火露出的笑容却带着几分不着调的猥琐,笑道:“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再不识抬举也有些说不过去了,当然你别认为是你自己那番话触动了我,我全是被你丫的逼得!”

    “逼得也好!”段兴略带笑容,趁着金斯尔森不注意的时候一把躲过了他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大笑道:“爽快!”

    金斯尔森面色铁青,段兴很无赖的笑了笑:“别这么盯着我,就一杯酒而已,以后我们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会少了,到时候补回来就是了!”

    金斯尔森一语不,只是无奈。

    随即段兴看了看亚托,亚托一本正经,只是在段兴看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把手里的就被紧了紧,没等段兴话,开口说道:“既然你坦诚相待,那这个兄弟也算是认了!”

    说罢一口将杯子里的酒狼吞虎咽的喝了个一滴不剩,随即抹了一下嘴巴,破天荒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和刘镇山的憨厚有些神似,不过却少了几分灵气,真有几分人熊的味道,憨厚傻气,不过却足够的坦诚,只不过这其中有几分真心,无人得知,也没人去深思,至少现在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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